順路救了錢奏和姚皚籌。
木伯登看到王悍的時候已經紅了眼。
旁人都在拚了命的逃命,隻有他往外跑了一段之後藏身暗處,像是一條毒蛇一般一直盯著王悍。
王悍沒有動手。
在議事廳外負手而立。
神色冰冷督戰全域性。
木伯登遠遠的看了一眼畫皮鬼的方向,發現那個劉玉虎的扈從帶著錢奏和姚皚籌兩個人破開重重阻礙往外衝去,不由得咬著牙怒斥了一聲廢物東西。
遠遠的盯著王悍,木伯登貓著腰悄無聲息的朝著王悍的方向靠近。
在距離王悍不到三十米的時候。
木伯登忽然暴起,“畜生!還我兒孫命來!”
王悍似乎是早就有所預料。
面帶微笑的看著木伯登。
動也不動。
就在劍虹要落在王悍身上的時候。
顫顫巍巍的晏夫人一個箭步衝到了王悍面前,手中柺杖狠狠杵地。
一道猙獰邪氣虛影和劍虹在半空中無聲湮滅。
木伯登見一擊不成,掉頭就跑。
與黃沙寺的花和尚正竹並作一起。
“聯絡那個臥底!讓他帶路送我們走!”
正竹聞言就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二人換了衣服,臉上摸了血跡,逃到了人相對較少的地方。
王悍目光一轉,盯著遠處的正竹和木伯登。
“晏夫人,隨我去跟他們玩玩
解元嗣從暗中跳了出來。
“帶著我們走!”正竹連忙大喊一聲。
解元嗣也不說話,默然帶著兩人朝著一個方向衝了出去。
跑到了半路。
木伯登盯著解元嗣的背影眉頭緊皺,“解元嗣,你這是帶我們去哪裡?”
“外面被魔軍包圍了,想要突破包圍圈很難,我的目標也很明顯,我帶你們去一個人少的地方先藏起來,等打完了再帶你們兩個人出去
木伯登冷笑了一聲,“山河盟的人今天是在商量什麼事情嗎?”
“王悍回來了,大家商量暗中和魔軍聯合的事情解元嗣早就準備好了說辭。
木伯登笑容陰沉。
感覺這一切也太巧合了。
腳步放緩了下來。
正竹回過頭看向了木伯登,“怎麼了木施主?”
木伯登一摸兜,朝著遠處看了過去,“壞了,我們木家的傳家寶剛才跑的時候掉在裡面了
“都這個時候了,人命關天!東西丟了就丟了!”
“不行!命可以丟,木家的傳家寶不能丟!”
說完話木伯登就原路返回。
正竹盯著木伯登的背影,“蠢貨!我們走!”
木伯登藏身暗處盯著正竹和解元嗣。
山河盟彷彿是在等著他們來,即便解元嗣的藉口說的天衣無縫,可木伯登不相信這一切這麼巧,於是多了個心眼。
決定跟在後面跟著觀察觀察。
十多分鐘之後。
藏身暗中的木伯登瞳孔一縮。
盯著遠處。
果不其然。
王悍攔住去路。
解元嗣閃身和王悍並排站在了一起。
木伯登一拳砸的牆皮脫落。
幸好他多了個心眼。
遠遠的盯著王悍,木伯登攥著拳頭,“小畜生!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抽筋剝皮,殺你全家老小,給我兒孫報仇雪恨!”
說完話,悄然轉身要走。
不料剛一轉身。
身後站著個拄著柺杖的老婆婆。
老婆婆面帶笑容的看著木伯登。
“要麼跪著投降,要麼死
王悍攔住去路。
正竹惡狠狠的盯著解元嗣,“我最恨對我不利的二五仔了!”
目光又落在了王悍的身上。
左右一看。
“隻來了你一個?”
“不夠嗎?”
正竹獰笑,“小施主,光憑你一個,恐怕還真的不夠!抓了你就能讓下面的人都住手了!”
說話間就要朝著王悍衝過來。
剛跑沒兩步。
王悍從褲襠裡拔出大狙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正竹。
正竹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小施主!有話好商量!
這次攻打山河盟並非我意!
而是另有其人!
那個人你還認識!”
王悍眉頭一挑,“誰?”
“邪僧釋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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