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震驚不已。
何嵩是個神經病啊,眾所周知的。
他說到就敢做到。
舍友這會才開始著急,“晚晚怎麼辦,我當時不知道你床上有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告訴我是什麼,我給你找好不好?”
晚晚怪她也沒用,低聲道,“是一封信,你真的沒有看到嗎?”
舍友使勁想。
但是滿腦走都是何嵩要殺人的樣子。
她怕死了,哭著說沒有看見。
晚晚道,“沒事,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
舍友嚇得直哆嗦,“要是,要是何嵩真的要殺了你,你讓我去頂罪吧。”
晚晚詫異,“你别真的信啊,何嵩不會輕易殺人的,這是法治社會,怎麼會動不動就沒了命呢?”
她把舍友拉起來,“就算是真的,也跟你沒關係,你别怕。”
晚晚倒是一點都不怕。
緩過神的舍友,都覺得晚晚冷靜得可怕。
晚上大家都洗漱乾淨,晚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舍友問道,“晚晚,你為什麼都不害怕啊?”
晚晚眨眨眼睛,“有什麼好可怕的,我們在學校,不是在社會上,每次有學生進出都會嚴格搜尋,就算何嵩真的想殺了我,學校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晚晚的聲音很有安慰的力度。
舍友被安撫到了。
她安心睡去。
晚晚卻怎麼都睡不著。
不知道明天該怎麼面對何嵩。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私下藏起來了,該一塊給老師。
那東西,對何嵩來說肯定很重要吧。
讓他敢用死威脅人,還敢闖進女寢室。
晚晚愧疚不已。
夜半時分,晚晚熬不住了,終於快要睡著的時候,有個室友起床去衛生間,她被吵醒。
晚晚翻了個身,側躺著。
室友去衛生間之後,突然尖叫了起來。
晚晚立即坐起來,去看情況。
打開衛生間的門,室友呆在原地,手裡拿著一封信。
晚晚立即認出了那封信是什麼。
她一把拿過來,“你找到了?哪裡找到的?”
她仔細的摩擦,確實是藏在枕頭下的那一封。
室友訥訥道,“我剛才,我剛才玩手機,突然就在口袋裡摸出來這個東西……”
她當時清理晚晚衣服的時候,看到這一封信,怕丟了就隨手放在了衣服口袋裡。
後來時間久了,就忘記了這回事。
原本丟得沒有蹤影的東西,此刻突然就出現在了手裡,晚晚高興得想跳起來。
她回到自己的床上,有一種失而複得的喜悅。
現在太晚了,不然她就把東西給何嵩送去了。
他應該很著急。
怕信封真的丟了。
晚晚心裡放寬了,也睡得著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次日早上六點,要上早自習,晚晚拿著信封找到何嵩的班級,問他來沒來。
都說沒有來。
晚晚知道他肯定會來找自己的,所以沒有慌著去找。
可是當天,一整天過去了,都沒有看到何嵩的身影。
晚晚覺得奇怪,難道何嵩忘記了嗎?
還是自己在忙。
但是想到昨天的架勢,他不應該是忙得把這件事忘掉的人。
晚上晚晚又等了等,還是沒有等到。
晚自習的時候,晚晚心不在焉,老師講什麼她也不聽。
最近幾乎都不上課,都在複習,還有十來天,就要參加考試了。
晚晚看著窗外,走神的時候,同桌撞了下她的胳膊。
“你聽說何嵩的事兒了嗎?”同桌問。
晚晚立即打起精神,“他的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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