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禮嫻心裡一沉,是啊。
陸景霄的請柬哪裡是請柬,分明就是催命符。
她不去,就不會好過。
宋禮嫻咬了咬唇,問道,“宴會什麼時候開始?”
“上午十一點。”
“我知道了,我去準備準備吧。”
宋禮嫻費儘心思,換了一套漂亮的禮服。
宋臻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宋禮嫻的衣服,跟平時約出來的名媛裝扮都很像。
這一套,妥妥的外圍風。
太性感了。
宋禮嫻四十幾歲,保養得當,格外飽滿。
一眼看過去,隻會讓人很想……
宋臻低下頭,“我去開車。”
宋禮嫻回頭看了眼鏡子,很是得意地跟著走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宴會現場。
人那叫一個多啊。
當初晚晚辦滿月酒的時候,葉心音宴請了自己公司裡的人,現在來的,是陸景霄公司裡的人。
熟悉的場景出現在眼前,葉心音有一瞬間的恍惚。
好像回到了晚晚的小時候。
到處都瀰漫著恭喜的聲音。
葉心音沉浸在這一片通俗的現場裡,滿足地笑了起來。
陸臨有月嫂抱著,葉心音一身輕鬆,她在旁邊坐著,偶爾逗一逗。
葉心音擔心晚晚吃醋,經常攬著晚晚。
晚晚被拘束著,很不舒服,“媽媽,你不用顧忌我的感受的,我知道你們很愛我。”
葉心音微微挑眉,“你為什麼要這麼懂事?”
“懂事不好嗎,媽媽?”
“好,但是媽媽也希望你可以做小孩子,而不是成熟得像個大人,你才幾歲。”
“幾歲的孩子有什麼好當的,幼稚。”晚晚不屑道。
她看向人群,瞧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她站起身來,歪著腦袋道,“那不是翟九叔叔嗎?”
葉心音看過去。
還真是翟九。
他們確實給翟九發了請柬。
陳一最先看到,已經朝著翟九奔去了。
翟九笑著牽住她的手,有幾分緊張,“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場面,我這一身,合適嗎?”
陳一看了看,“多好看啊,我最喜歡穿風衣的男人了。”
翟九身材極好,身上的風衣將他襯得玉樹臨風。
帥氣逼人。
翟九道,“那就好,我擔心給你丟人。”
“你怎麼這麼不自信呀,你很好的,别怕。”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不自信了,我以前不這樣。”
陳一心裡暖暖的。
這是在乎她啊。
陳一撥出一口氣,跟穆聞接吻那件事,就像是一根刺,卡在她的心裡。
她想說出來。
但是又不好說。
對不起翟九,又怕這段感情因此而毀滅。
陳一現在很糾結。
翟九點了點她的鼻子,“怎麼了,你也開始緊張了?”
陳一搖搖頭,問道,“你有潔癖嗎?”
“嗯?”
“我是說……假如我之前,跟别人親密過,你會覺得我不乾淨嗎?”
“為什麼要這麼說?你不能把自己乾不乾淨,定義成有沒有跟人親密過。”
“可是你們男人的佔有慾都很強啊。”
“強是一回事,但是不能揪著過去不放,誰都不能完全保證,自己碰到的每一位都是良人。”
陳一感動不已,“謝謝你啊翟九。”
她抱著他的腰肢。
葉心音在遠處看著,歎口氣。
她轉頭看向穆聞,“心裡難受吧?”
穆聞面無表情,“有什麼好難受的,這不是小情侶應該做的事麼。”
“你難道不吃醋嗎?”
“不吃,隻是為她可惜,以後她嫁給翟九,日子不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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