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分鐘之後,盧婧姝實在忍不住了,說道,“陸先生,你怎麼了?”
陸景霄抿了抿唇,“我沒事,你們吃吧。”
他不顧不禮貌,起身離開。
葉心音倒是吃飽了才走的。
她在外面閒逛,給穆聞打電話,問發生了什麼事。
穆聞說,“宋遲查了我們的人,我把你死了的訊息放出去了。”
葉心音微訝,“他會信嗎?”
“會,我把你死了的事捂得很好,越是這樣,陸景霄越會信。”
葉心音抿唇微笑。
是這個道理。
葉心音道,“難怪,當時他的情緒反差那麼大。”
穆聞,“嗯?這麼說還對你有想法?”
“想法是有的,他一直都想馴服我。”葉心音淡淡道,“像馴服一隻動物一樣,喜歡了就逗一下。”
穆聞,“你在那邊注意安全,有事情隨時給我訊息。”
“好。”
葉心音買了些東西回家。
陸景霄在書房處理公務。
她去掃了一眼,看起來挺正常的。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在心裡給她辦一場葬禮。
晚晚正在拚樂高。
他對這些特别感興趣。
葉心音忙完了之後陪著她拚,發現她拚了一個像陸景霄那樣的小人。
葉心音問,“我還是第一次見你拚你爸爸。”
“爸爸不高興。”晚晚道,“阿姨,等下你拿水果上去的時候,你可以幫我送給他嗎?”
葉心音問,“你怎麼知道他不高興?”
“表現出來的,他高不高興我很清楚。”
晚晚真懂事。
陸景霄雖然對她殘忍了點,但是對晚晚是極好的,這沒得說。
晚上十點,葉心音拿上牛奶去書房,把樂高給他。
“晚晚送你的,說你不高興。”
陸景霄面無表情地靠在椅子上,翹起腿看窗外的風景。
這樣子哪裡像是不高興。
葉心音轉身正要走,陸景霄道,“把牛奶換成酒吧。”
葉心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是晚上十點,你喝了酒宿醉,明天不用去上班嗎?”
“你拿來就是了,别那麼多廢話。”
葉心音撇嘴。
她拿上酒,很想往裡邊兌一點毒藥。
喝死算了,死了就不會不高興了。
陸景霄喝酒,還非要葉心音陪著。
酒精上頭,他跟葉心音說,“其實我以前愛過一個女人。”
“……”
“但是沒用了,我跟她不可能在一起了。”
“為什麼?”葉心音問。
“她死了。”
葉心音心裡一咯噔,“那為什麼沒死的時候,你們不好好在一起。”
葉心音沒有得到回答。
陸景霄側過身去,睡著了。
瓶子裡的酒喝得乾乾淨淨,一滴都不剩。
她撥出一口濁氣,把瓶子收了,嘴巴給他擦乾淨,順便蓋上毛毯。
做好這些,葉心音晃晃腦袋,罵道,這是在乾什麼啊。
不該趁機殺了他嗎?
葉心音看了陸景霄一會,越想越生氣,一腳踹在他的臉上。
陸景霄被硬生生給踹醒了。
他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葉心音胡說八道,“對不起啊,我剛才撿瓶子,不小心踩到你了。”
“你不是早就把瓶子撿走了麼?”
“啊,你怎麼知道?”
“我壓根沒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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