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是兩節數學課。

莊明月覺得自己應該就是有點感冒發燒。

白玉書想去找她拿試卷，莊明月已經離開了座位，去了醫務室，白玉書接的那杯水，莊明月沒有動。

白玉書看見，順手將那杯冷的水給倒了，重新給她倒了杯熱的，拿起她還攤在課桌上的試卷，看了眼，五道選擇題，有兩題跟他不一樣，最後兩題，白玉書選的是第二選項，跟第三選項，莊明月選的全都是A。

是她做的不對嗎？

白玉書質疑了自己。

白玉書又找到了，班裡的第二名程玉娟，也是這個班的班長，在莊明月還不是第二名的時候，沈玉娟一直都是班裡的第一。

但是，她的第一名跟莊明月第一名，兩人相差了也有六十幾分，她一直想要去一班，但是憑她的成績，想要去，已經不太可能了。

除非她能在期末考試的時候，短時間裡，提高自己成績。

雖然家裡有錢，也是大集團上市企業，想到成績竟被一個沒來頭的鄉巴佬女兒給比了下去，就讓她很不舒服。

白玉書走過去問，“玉娟，我問下，選擇題最後兩題你選了什麼？”

程玉娟拖了下戴在鼻子上厚重的眼鏡，“都考完了，現在對答案也沒有用，你不是數學課代表嗎？你問我？”

她的語氣疏離，嫌惡，白玉書還是笑了笑說：“我也是不確定，上次我的成績也沒有你好，我就想來問下。你要是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的。”

程玉娟收起桌上的筆，放進了筆袋裡，“第四題我算了幾遍應該是A，第五題我也不確定就選了個最接近了B。”

白玉書：“是嗎？看來答案還有些不一樣呢。沒事了…我先去辦公室了。”

程玉娟注意到了白玉書手裡的試卷，“你拿的是莊明月的試卷？一個考試作弊得來的第一名，這種人我看以後，也沒什麼出息。”

白玉書為莊明月說了好話：“明月，在家一直很努力，班長，我希望你沒有證據證明明月作弊，你不要這麼說她。”

程玉娟語氣裡滿是不屑：“要是不信，她作弊，你把她試卷給我看看，我保證…沒有一題是對的。”

有不少人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一蜂窩，不少人全都走了過來。

“是啊，看看唄，我也想知道，莊明月試捲上能寫出什麼花來。”

“說不定，都是亂寫的，就她能作弊成全年級前五，我也是我不信。”

“莊明月也不知道怎麼搞到答案的，我要是有他那樣的成績，我爸早就開心瘋了，在天下第一城擺宴，慶祝三天三夜。”

白玉書為難地說：“不行，這是明月的試卷，沒有她的允許，不能隨便看。”

話剛說完，就有人抽走了白玉書手裡的試卷，放到了程玉娟的面前，“我們就是看下全年級前五的試卷，又不是看你的。”

“就是啊！程玉娟你看下，莊明月到底是真的會做，還是假的。”

“誒，不行的…”白玉書想要伸手去拿，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程班長，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