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為何我們丟失的靈石和法器都在你的衣囊和被褥下找到了?”一個門生質問道。
薄心轉過頭反駁:“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你們偷偷塞到我的衣囊和被褥裡!”
“狡辯!”陶宴“叭”地收起了摺扇,用扇柄點著薄心,滿臉的痛心:“撒謊成性,無可救藥。”
君慕嫣想到剛才薄心撒謊張口就來,也不想再替他申辯什麼了,隻想火速給此事做個了斷。“丟的靈石和法器都找到了吧?
我再給你們一些補償,此事揭過去,誰也别再提。”
陶宴急了:“大小姐,你是要袒護薄心?”
“不然呢?”君慕嫣不答反問:“祖父閉關前曾命我看在靜玉小師姑的份上照拂薄心,我不能違抗祖父遺命。”
她知道自己年輕不壓眾,隻能把祖父搬出來。
陶宴臉色變了,冷笑道:“老宗主閉關兩年了,大小姐剛記起他的遺命嗎?還是心懷叵測!”
君慕嫣不怒反笑:“不就是幾塊靈石,兩件低價的法器嗎?陶公子為何死咬著薄心不放,是否心懷叵測!”
眼看兩人爭執不下,一個名叫穀良的門生叫嚷道:“薄心偷了我一件三品儲物銀鐲,至今未歸還!”
君慕嫣冷睨向旁邊的薄心,命令道:“把東西還給他!”
薄心一震,好像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大小姐,你不信我?”
君慕嫣閉了閉眼睛,勉強壓下心頭的怒意。
她再睜開眼睛,沒看薄心,直接對穀良說:“我替他賠你一件四品靈器!而且庫裡所有四品靈器列出單子,你可以隨意挑選。”
穀良有點兒動心,但他不敢輕易點頭,而是偷偷看了看陶宴的眼色。
陶宴咳了一聲。
穀良立刻就咬死了:“那件儲物銀鐲是我家傳的珍寶,寧丟了性命也不能丟了它!哪怕旁人拿再高品級的靈器也不換!”
君慕嫣氣得不輕,帶著怒意的目光再次瞪向薄心。
薄心緊緊咬著唇瓣,好久才鬆開,花瓣般的殷紅薄唇上留下了深刻的牙印。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大小姐……你别生氣,我這就……把東西交出來!”他終於轉過身,把藏物之地告訴了青蟬。
青蟬立刻就帶人去找了。
這下子不但那三個門生理直氣壯,陶宴也洋洋得意起來。
“大小姐,你身為君家少主,難道連家規戒律都忘了不成!”陶宴再次甩開摺扇,故作瀟灑地輕搖著,緩緩接道:“盜竊三品及其三品以上靈器的門生,乃重罪!要麼施以戒鞭五十,要麼逐出宗門!”
五十戒鞭可能會把修為不高的門生打到魂飛魄散,就薄心那小身板估計能被活活打死。
逐出宗門?哈哈,到時候薄心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君慕嫣眉頭愈蹙愈緊,看待陶宴的目光好像在關懷絕症患者——都快死到臨頭了,還洋洋得意?
五十戒鞭打不死薄心,隻會激發他的魔性;將他逐出宗門,豈非等於放虎歸山?
這個陶宴蠢且不自知,真令她頭疼。
青蟬帶著人返回,呈上了贓物。
還沒等那三個門生說話,薄心搶先拿了過來。
“大小姐,你還認得這個鐲子嗎?”他將贓物輕輕交到了君慕嫣的手上。
君慕嫣定睛一看,頓時像被鐵鉻燙到一般,驚叫著將那件東西扔了出去。
“叮……”一隻粗大的銀鐲在地面滾動了幾圈,定定地躺在地面上。
君慕嫣當然認得這個——魔尊片刻不曾離身的那隻三品儲物銀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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