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有一雙眼睛的注視,殷樂瑤遂是望了過去,正好就對上了顧秋的眸子,便刻意拽動了手中的繩子,帶著那些地痞朝她走了過去。
殷樂瑤對顧秋抱拳道:“我先將她們送去衙門,午時我們就在花滿樓會合,我在那裡請你們吃飯。”
“哦,好!”顧秋怔怔地應了句。
著殷樂瑤離開的背影,她暗想,來殷樂瑤和賀千嵐還是有戲的……
此時婦人的手在顧秋的眼前晃了晃,她飄遠的思緒才被拉了回來,眨巴著大眼睛望著婦人。
隨後就聽到婦人說,“你當真要包下我的牛車?這錢可不能少,你這包車可得耽誤我賺不少錢呢!”
“你放心,這些我都懂。”說著,顧秋掏出了荷包,從裡面取出一兩碎銀子給那婦人。
“我要買許多東西,但是我沒有車很不方便,才想著租借你的牛車,你這一天的工錢包括吃午飯的錢,你瞧這些可夠?”
隻見婦人頓時笑逐顏開,忙是點點頭,“足夠了足夠了,今日我都聽你安排……”
她一天也就來回來個四趟的牛車,一天攏共就賺得七八十文,眼前這個女子出手如此闊綽,她起碼得拉半個月的車才能賺到這麼多。
“好,那我們就先去市集,我得多買些食物。”顧秋笑道。
賀千嵐的廚藝那麼好,她得多買些食物放在灶房備著,讓他多做些美食出來,光是想到好吃的,顧秋覺得自己的唾液都開始分泌了。
殷樂瑤將顧翠花等人親手送入了牢房,顧翠花嘴巴上的粗布被扯下來之後,她就瘋狂的大喊著,“將軍,這一切都是有人攛掇我去顧秋家行竊的,要不是他說顧秋最近有什麼賺錢的門路,得了一筆大銀錢。要不是聽到,放到往日裡,顧秋那種死窮鬼的家我們才來得光顧呢!”
隨之,殷樂瑤目如冷刀的甩向了顧翠花,“不管别人家裡多有錢,那都是别人的,你入室行竊就是錯!”
這令人不怒自威的氣魄當即就嚇到了顧翠花,雙腿一軟,當即就跪了下來認錯,“是是是,殷將軍說得對,都是我的錯,可我這次什麼也沒偷啊,就這樣將我關進牢裡未免過於草率了吧?”
連審都不審,直接給她整到了牢裡,顧翠花簡直欲哭無淚了,要是知道殷樂瑤就住在顧秋家,她還偷個屁啊!
打死她都絕對不會邁進顧秋家一步!
可……有錢難買早知道呀……
沉默了一瞬,殷樂瑤問,“是誰攛掇你的?”
顧翠花不敢有所隱瞞,“此人殷將軍你也認識,正是傅良,是他說顧秋賺了大錢的。”
前幾日還說傅純姐弟二人在山裡救了個什麼將軍,而且那將軍就暫時住在了傅家,可昨日殷樂瑤怎麼就住在了顧秋家?
而且顧秋啥時候和殷樂瑤這種大人物攀上了關係?
這一點顧翠花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明白。
“傅良!”
殷樂瑤半垂著眼眸,嘴裡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
片刻後,捕快李季琴來到了牢房尋殷樂瑤,畢恭畢敬的拱手道:“殷將軍,今日小人本想著去尋你,關於河邊的命案,我們有了新的發現。”
“哦?”..
殷樂瑤聞言緩緩地轉頭著李季琴,隨後吩咐獄卒好顧翠花這幾個地痞,而她則和李季琴出了牢房。
衙門後堂內,淩縣令焦急的來回踱步,等到殷樂瑤的出現,她立馬就迎了上去,行了跪拜之禮,“下官淩濟盛見過殷將軍。”
殷樂瑤將其扶起,“淩縣令快起身吧,我聽說你們發現新的線索。”
淩濟盛頷首,隨即就領著殷樂瑤走到了案桌前,那上面擺著許多年輕男子的畫像,殷樂瑤一頓時皺起了眉頭。
“殷將軍請!”
說罷,淩濟盛就從案桌上拿起了一幅畫像。
“淩縣令,我是聽說有了新的發現才過來的,你讓我這年輕男子的畫像作甚?”殷樂瑤蹙眉不解道。
淩濟盛一怔,突然想到了此前聽到過有關殷樂瑤的事情,約莫兩個月前從邊關打完勝仗回皇都,她連家門口都沒有邁進去一步,就求了陛下讓她抓捕月牙印記的凶手。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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