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吵嚷什麼?”
崔祭酒拍桌子,瞪著謝蔭怒斥道。
就她的聲音最大!
吵得讓人腦殼疼。
“謝蔭,你生性頑劣也就罷了,可打從你進了國子監到如今,課業從未交過,就連往日裡的小考,你都是在睡大覺,直接交白卷。”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國子監是淩駕眾多書院的高等學府,這裡是栽培優秀監生的地方,不是你胡鬨的地方!”
崔祭酒厲聲大喝道。
她忍這個謝蔭已經不是天兩天了,要不是當初戶部尚書非要將她送過來,她也不至於頭疼到了現在。
謝蔭緊咬著牙關,臉不服氣的站在那裡。
瞧見崔祭酒是真的生氣,聞重君思量了片刻,立馬給出了處罰。
“這件事情雖說是謝蔭有錯在先,但千嵐殿下將人扔下水池裡亦是不對的,萬幸國子監的水池並不深,若是在外可就深淺難測了,若是有個萬可就是關乎人命的大事。”
“所以便罰千嵐殿下打掃藏書閣,為期三日。”
說完,聞重君特意詢問著賀千嵐,“殿下可有異議?”
“沒有。”
賀千嵐淡漠道。
“那好,藏書閣便交給殿下打掃了。”
聞重君轉頭望向了謝蔭,輕歎了聲。
“既然謝蔭將崔祭酒都給惹怒了,看來國子監的規矩,你還是不夠牢記於心,回去將國子監的規矩抄寫百遍,三日上交。”
“哼,三日後若是交不上來,你也别來了。”崔祭酒冷哼,遂是補了句話。
聞重君抿了抿唇,便開始打發他們兩人出去,“好了,你們都可以出去了,三日後我與崔祭酒會去驗收。”
“是。”
賀千嵐和謝蔭異口同聲的應道。
兩人就都退了出去。
此刻東方桀還在門口等著賀千嵐,看到賀千嵐出來,他就立馬迎了過去,問他如何了?
賀千嵐隻是看著他,沒有說話,繼而就邁步離開了這裡。
東方桀連忙跟上。
旁邊的小跟班看到謝蔭也走了出來,立刻就過去迎接。
瞧見賀千嵐走遠的背影,謝蔭冷哼著。
是長了張勾人的臉,就是可惜了,他不識趣。
會武功是吧,那就利用這點製造點什麼。
反正她也得不到,那就統統毀掉。
謝蔭陰翳的想。
“老大,崔祭酒和聞司業可有說什麼?”
個小跟班問。
謝蔭轉眼看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裡面那兩個老頑固罰我抄寫國子監的規矩百遍,還說三日後要交,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們來替我解決了。”
說罷,謝蔭勾唇,掃了她們眼。接著,就轉身走了。
幾個小跟班面面相覷。
“這件事情分明是謝蔭先挑起的,你倒好,乾嘛兩個都起罰了?”
就在這時,崔祭酒對聞重君的處罰並不滿意。
因為她覺得賀千嵐是動了手,但要不是謝蔭故意說他的妻主,還敢膽大妄為的調戲皇子,人家能動手嗎?
聞重君端起茶盞飲下了口,慢慢道:“事情的確是謝蔭挑起在先,可崔祭酒你也得顧及下謝蔭的身份吧?方才,我可是瞧出來了,你是有心袒護千嵐殿下的。”
“千嵐殿下秉性良好,尊師重道,而且無論是課業還是小考都是能拿甲等,他若非男子,在大朔朝定然會有番作為。將他與謝蔭那樣的紈絝放在起作對比,是人都會偏袒千嵐殿下的吧?”
賀千嵐的為人,不僅僅是她,其他人也是有目共睹的。
他是皇子,可身上卻沒有半分皇子的架子,又平易近人。
再看看那個謝蔭,啥也不是。
“話雖如此,個是剛歸來不久的皇子,另外個是戶部尚書的最為寵愛的嫡女,而且謝尚書和陛下還有點關係,他們倆誰也不能得罪,當然得碗水端平,兩個都罰了。”..
聞重君不緊不慢的說。
可她還是有點點私心的,誰叫賀千嵐偏偏還是那個女人的夫郎。
那個女人受不了的,總得她的夫郎來受著吧?
“好個碗水端平。”
崔祭酒冷笑,“你懼怕的,不代表我也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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