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榮拉著她去了翰林院,去找了淩絮,最後三人便起去了家酒樓。
能見到顧秋當了官,淩絮感到意外。
但賀千嵐的事情,她和黃玉榮都已經知道了。
不僅如此,她們還知道了另外個人的事情。
三人坐在了張飯桌前,黃玉榮點了不少的菜,而顧秋也從食盒裡將那幾道菜拿了出來。
小酌了幾杯,三人說了不少的事情。
黃玉榮突然感慨道:“說起來我們當初在書院的事情,原本還是四個人的,但如今就剩下了我們三人聚在了這裡。”
提到缺少的那個人,淩絮下意識的看向了顧秋。
正吃著菜的顧秋也察覺到了淩絮的目光,立馬就迎上了她的黑眸,眼神之中透著疑惑。
“顧秋,你知道如今的喬紫山在哪裡嗎?”
片刻,淩絮突然對顧秋髮問。
“我應該知道嗎?”她不答反問。
“當初我們四人在個號舍裡,就數你和喬紫山的關係最好,難道你不知道?”
“……”
顧秋垂下眼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些人,曾經的關係已經留在了曾經。”
在那次的宴席上,她是見過了喬紫山回兒,但又能如何呢?
“顧秋,其實我們在皇都已經見到了喬紫山,不知道若是你見到了,還能不能認出他來?”接著,黃玉榮看向了顧秋這般說道。
顧秋眨巴著眼睛。
淩絮:“原來我們直都被他給騙了,難怪他之前就不太願意參加科舉,原來他竟是男兒身。”
說罷,淩絮那雙銳利的雙眼彷彿要在顧秋身上看出兩個洞來。
“話說他之前與你的關係最好,你就沒有察覺出來?”淩絮又問。
“我……”
顧秋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講什麼好。
“别說顧秋了,我們都是住在個號舍裡的,你和我都瞧出來,她和喬紫山的關係好,就定能瞧出來了?”黃玉榮頓時替顧秋說道。
這話聽,淩絮倒是覺得有幾分道理,遂是微微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
這時顧秋在心底微微鬆了口氣。
“顧秋剛才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些人,有些關係留在曾經便好。”黃玉榮說,“之前我們都已經看到了,他已經有自己的生活了,況且男女有别,儘管他當初欺瞞了我們,也許他也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吧。”
“不提也罷。”淩絮歎了氣。
旁邊的顧秋默默的夾著菜吃,心裡卻突然想起,當時自己和喬紫山的那次單獨見面,雖然她當時已經跑開了,但她總感覺很不對勁。
可她現在糾結,好像也晚了……
然後她就閉了閉眼,不想腦海裡再出現喬紫山這個人的面容。
晴空萬裡,晌午的日光是最盛的,樹上的蟬鳴更是劃破了天際。
賀千嵐和劉思玉坐在後院的涼亭中,兩人起做著繡活,唯不同的就是賀千嵐在給顧秋繡荷包,而劉思玉在做小孩的衣裳。
兩人做著繡繡活,話亦是有搭沒搭的說著。
沒過多久,遠處的長廊裡突然出現了道修長的身影,頓時就吸引了劉思玉的目光,他看到是個長相頗為雋秀的男子。
他好奇的問,“千嵐,那人是誰?”
順著劉思玉的視線看過去,賀千嵐也看到了那人的身影,正是那日被他踹了胸口的那位。
走在長廊上的裴玦自然也瞧見了涼亭中的賀千嵐,遂是就站定了在原處,朝涼亭中的賀千嵐緩緩地的行了禮,便快步離開長廊。
賀千嵐冷哼聲,“不過是個賞賜過來的人罷了。”
“將模樣長得這般好看的男兒賞賜過來,莫不是别有用心吧?”劉思玉的眼底帶著縷詫異,還特意叮囑了賀千嵐句,“那你可得多留個心眼兒了。”
話音落下,他就收回了視線,又多嘴說了幾句,“雖然女人三夫四侍的不算什麼,但在我們乙棠村,可是幾乎沒有的事情。
千嵐啊,你也别怪我多嘴,女人或許開始能夠守住本心,但家裡直留著個容貌俊俏的外男,難保日子久了不會出事,你可有聽說過不偷腥的貓兒?”
他這麼說,就是想著賀千嵐多加註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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