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這麼些天了,那個女人又未曾得手,他那般在意以後又如何能助我們完成大業?”
這話從白靖影口中說出,多少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雲錦書從小就被他進入宮中,目的還不是讓他去接近殷樂瑤,可誰知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是毫無進展。
上次行動又發生了意外。
就怕殷樂瑤已經有所察覺了,可他始終想不出來,殷樂瑤怎麼會沒有落入圈套中。
還有就是,謝蔭的破壞是意外,還是有意的?
和殷樂瑤到底有沒有關係?
“錦書他自幼就受著大朔朝的規矩所束縛,清白於男子而言堪比性命……”白氏半垂眸子道。
“六弟。”
白靖影輕聲喚道,繼而朝他走近,手搭在他肩膀,目光深邃道,“你莫不是忘記了曾經的大朔朝是什麼樣的?”
白氏微抿著唇,過去雖然過得艱苦,可他卻能憑藉著自己的努力,能讓自己變得耀眼幾分,可現在,切都變了。
儘管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又怎麼會徹底的忘記?
“……我沒忘。”
白氏遲疑回答。
“當年的東方冰毓為了那個位置手段何其的殘忍,登基之後,又將我們男子的低微壓在最底下,若不是因為她,我們男人的地位怎麼會變成這樣?”
當年東方冰毓雖然是個公主,但畢竟是個不受寵的,又是個遠嫁之後死了丈夫回到了大朔朝。
原本女子是不得當政的。
可東方冰毓為了權利和皇位,不惜將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都給剷除掉,最後逼宮弑君。
她成了大朔朝的女皇帝,還有殷氏的輔佐。
原本動盪的朝堂本就對她不滿,而她卻直接將反對自己的朝臣拖出去打了頓,還罷免了官職,讓女子當官。
就此大朔朝的律例被她徹底的顛覆,就連整個朝廷的官員都被換成了女子。
女子掌權,而他們男人成了最低賤的東西。
憑什麼呀?
想到這些,白靖影的眼底便翻湧出了巨浪。
白氏:“阿兄所言極是,若不是因為她,我也不會失去曾經的切。”
話剛落,白氏微微垂下了羽睫。
當初他原本可以有出人頭地的機會,然而東方冰毓的登基,讓他失去了用所有努力換得的東西。
“哼!這大朔朝的天是該變上變了,我們也該恢複過去的光景了。”
白靖影的目光逐漸變得冷厲。
他當初屈辱的拚上了切也要入宮,做了這麼多,實在是讓他等了太久了。
隻可惜苦心經營了這麼久,自己的女兒也不受控製。
雲錦書因為個意外,如今就將自己給困住了。
就這樣,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將大業完成。
不管是誰都讓他太過失望。
看來他得想别的辦法了。
夜過去。
次日清早,顧秋還是不情不願的被賀千嵐從床榻裡拔了出來,還洗漱梳妝,最後換上了那身九品官員的官服。
“你說,我要是乾的不好,會不會給你丟人啊?”
在馬車裡,顧秋憂慮的問賀千嵐。
“妻主要是實在不想當官,要不然我進宮趟吧。”她這麼發愁著的,令賀千嵐都看不下去了,所以就這麼對她說。
反正就算是不當官,也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這話還是她自己之前說的。
況且宮裡的那個女人不是直覺得虧欠他嗎?
要是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想必東方冰毓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不用了。”
她搖了搖頭。
剛才有那麼瞬間,她就在想,要是賀千嵐去幫她向女皇帝撤銷旨意的話,肯定是更看不上她這種爛泥了。
不行,不行!
她可以允許自己擺爛,但不能成為别人眼中扶不上牆的爛泥。
算了,不就是上班嘛,她之前又不是沒有上過班,反正就是上頭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唄。
嗯,就是這樣。
如此想,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放寬心些。
就算她再怎麼擔憂害怕,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況且,不就是份工作而已嗎?
應該……也不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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