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殷樂瑤和賀千嵐獨處的話,那村長光是一個眼神就能將賀千嵐給千刀萬剮的。
光是這麼想想,劉思玉就感到渾身汗毛倒豎,極為不自在。
“思玉說的對,殷將軍想說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你我單獨說的確是於理不合。”賀千嵐如是說罷,便朝不遠處的村長望了一眼,複而又垂下了眼簾。
順著他的視線,殷樂瑤往身後了一眼,就瞧見村長對她僵笑了一下,頓時她就明白了賀千嵐在顧忌著什麼。
“村長,這命案發生的突然,我與李捕快等人要在此多停留。”殷樂瑤正想著法子支開村長,遂是道:“此事的發生定然會鬨得村裡人心惶惶,這個時候恐怕要煩請村長安撫好村民。”
村長聞此言頷首,“殷將軍說的極是,老身這就去辦。”
殷樂瑤不過就是想要支開她,與賀千嵐說話罷了,可她最注重的就是村裡人的名聲,她可不想因為賀千嵐這麼一個外來的,就敗壞了乙棠村的名聲。
她拱手與殷樂瑤告别,繼而就走到了賀千嵐的身邊低語了一句,“記住自己的身份!”
賀千嵐頷首,繼而就聽到村長從鼻腔裡哼了一聲,便目送她離開了河邊。
“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殷樂瑤問他。
“我與殷將軍並沒有多熟,沒有什麼是不能讓思玉聽的。”他想著若是與她獨處讓人到了,可能會傳出流言蜚語,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她朝劉思玉了一眼,遂是又道,“此事事關人命,你便是我們眼下唯一的突破口,有些話自然是想單獨問清楚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和死者有著一個共同的特征。”
而這邊的李季琴趁著仵作還未到場,檢查著顧文山屍體上的其他傷痕,就發現顧文山的手腕上面一點的位置有一個月牙印記,並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淡化。
賀千嵐和殷樂瑤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劉思玉著他們兩人,不由得憂心起來,想著殷樂瑤剛才的那句話,他實在是想不通,賀千嵐怎麼會和死掉的顧文山有共同的特征?
“殷將軍該不會是想知道我手腕上的月牙印記是如何得來的吧?”
賀千嵐猜測性的問道。
“沒錯,我就是想知道這個!”殷樂瑤微微勾唇,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不少。
隻見賀千嵐抬手露出了手腕上月牙印記,眉梢輕蹙著,“其實一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印記,還是妻主瞧見了便問我的,我才知道自己手腕上多了這個東西。”
“當日我與妻主一同進城,就遇到了一個上前求救的年輕男子,他正在被幾個女人抓捕,我家妻主心地善良,不忍心那年輕男子遭難,就想著出手相助。奈何妻主體弱,我便替她追了上去。”
“便是在那時,馬車側翻,我從馬車上摔了下來,還是殷將軍所救。這個印記便是當日才有的。”
殷樂瑤聞言思索著,當日她在那家酒樓,發現了那賊人的蹤跡便追了過去,那賊人便是飛身越過了那輛側翻的馬車,她才將人追丟的,而那時賀千嵐就在馬車上。..
她不禁疑惑了起來,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那你可有與身披黑色鬥篷的奇怪之人接觸過?”
“沒有。”賀千嵐肯定的回答。
那日他就接觸了那麼幾個人,印象裡的確是沒有接觸到什麼穿著黑色鬥篷的人,不過在馬車上時,他的確是有到……
“不過我當時在馬車上與那些人糾纏的時候到了你說的,有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從馬車上飛過。”
對於這一點,賀千嵐很肯定。
然而殷樂瑤覺得很奇怪,既然她當時追著的賊人並未與賀千嵐有所接觸,那麼他是如何在賀千嵐的身上留下了印記,又是以何種理由標記目標的?
那些死者與賀千嵐究竟有什麼共通之處,讓其對他們痛下殺手?
想不通這些的殷樂瑤就直勾勾的盯著賀千嵐,可賀千嵐卻被她審視的目光著渾身不自在,斂眉問道:“你什麼?”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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