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立馬展開展開畫像,一邊說道:“我可算是找到你了,那你一定知道畫像的女子她在何處吧?”
隻見畫像上畫著一名女子的相貌,他要找的正是顧秋。
劉思玉擰眉,直接指著畫像上的女子,問:“你尋畫中的這個女人作甚?”
少年道:“月夕那日,我在街上賣身葬母,便是這名公子和畫中女子給了我銀子,才讓我得以安葬我娘,我本是要以身相許,想著為她當牛做馬,誰知她丟下銀子就說不用我。”
他掃量著面前的男人們,我見猶憐的繼續道:“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想要報答她,我記著她的模樣,所以便畫下她的模樣來尋她。我是一路問路,才尋來此處的。”
“嗬!”
賀千嵐輕聲冷笑,好傢夥,坑蒙拐騙的竟然找上門來。
他道:“畫像上的這個女人,是我妻主,她說過這輩子隻會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她自然是不需要别人以身相許的。”
少年微微啞然,那個女人說過,無論如何他都要留在這裡!
“沒關係,為你們倆當牛做馬都成,隻要你們能給我一個報答的機會。”
“我們更不需要人來當牛做馬。”賀千嵐冷言。
“可我……”
少年本來還想著說點什麼,可顧秋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就出門了,並且疑惑道:“你們都在做什麼?發生了何事?”
少年到顧秋立馬就跑到了她的跟前,高興道:“恩人,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說著他就毫不顧忌男女授受不親的拉起了顧秋的手。
顧秋自然認出了他,不過瞧見他如此自來熟的樣子,顧秋皺起了眉梢,將手抽了出來。
“你自己找來的?”
她問,還偷偷的了一眼賀千嵐。
隻見賀千嵐臉色陰沉,恰巧的是他的視線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與他的視線正好交彙,片刻,顧秋就移開了視線。
少年點了點頭,“嗯,我畫了一幅恩人的畫像,一路找人打聽才來到此地的。”
“……”
顧秋了一眼他手中的畫像,她當時給了銀子帶著賀千嵐撒腿就跑了,沒有想到這人居然還記下了她的樣貌。
緊接著她望了旁邊的人一眼,就出了聲道:“你們都别站在這裡了,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顧秋是他們的東家,東家都發話了,他們不敢不從,所以,就立馬回堂屋接著乾活去了。
劉思玉扯了一下賀千嵐的衣袖,對他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注意點這名不知打哪來的少年。
這一點賀千嵐自然是清楚的,況且這傢夥就是個坑蒙拐騙的騙子,當時沒有揭穿他,是他覺得這名少年也不容易。薆
而且當時他就到了少年手腕上的淤青,猜想他定然受過不少虐待,賀千嵐便一時心軟沒有當面拆穿,心想要是那般做了,這名少年肯定會遭受一頓毒打。
可誰承想,居然敢找到他家來了!
此人還是膽敢欺騙妻主,他絕對不會讓此人得逞。這般想著,賀千嵐便目光犀利的凝視著那名少年。
感受到那股賀千嵐那股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的眼神,少年害怕的抓住了顧秋的袖子。
就是這麼一個舉動,引得賀千嵐眼底燃起了怒意,緊咬著牙關。
顧秋著少年抓著自己衣袖的手,遂是順著他的視線出,這不就正好對上了賀千嵐那雙冷怒的杏眼。
見此,她立馬將衣袖扯了回來,雙手負在背後,對少年說,“你隨我來。”
剛一轉身,她突然就停住了腳步,轉而望向了賀千嵐,補充了一句,“你也過來吧。”
一聽自己也能過去,賀千嵐心裡雖然還是有些吃味兒,但他也絕對不會讓妻主和别的男人待在一塊。
書房內,三人坐在了一張桌旁,隻見賀千嵐目光冷然的盯著少年,而少年卻始終侷促的低著個腦袋。
顧秋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現有安靜,率先出了聲,話是對這名來路不明的少年說的。
“這位小兄弟啊,當時我便已經說清楚了,我不需要别人當奴仆,更不需要人來當牛做馬的,我給你銀子不過是可憐你罷了,想著讓你能早點安葬你母親,僅此而已。”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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