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許多的村民都往一個地方跑去,嘴裡好似還咕噥著什麼,隻是顧秋沒有聽清。
於是,她就伸手攔下了一個村民,就問:“你們火急火燎的去哪裡啊?”
那名村民說,“你還不知道啊?咱們村子又出事了,死的又是個男人,大傢夥說是那個凶手又出現了,這不大家都過去瞧瞧。”
說完,那名村民就跑了。
“怎麼又死人了?”顧秋嘀咕著,她原本的文中隻寫了凶手身披著一襲黑色鬥篷,並未描寫過多的相貌和其身份。
畢竟就是個跑龍套的角色,她就沒有用到多少筆墨,至於凶手是誰,她都不清楚。
可他一直躲在暗處殺人,就怕潛藏在她和賀千嵐的附近。
思至此,她覺得隨大流前去這次的死者。
她跟著村民就來到村頭附近一處位置稍微有些偏僻的一戶人家門外,隻見這裡被裡三層外三層的村民給圍住了,而衙門的人已經守在了門口。
這戶人家的屋外是用籬笆圍成的,而左邊有一小塊地,種著一些青菜。
顧秋想知道裡面的情況,就擠進了人群裡,到了一眾村民的最前端。
到守在門口的女衙役,顧秋與其套起了近乎,“大人可真是辛苦了,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不知可否說說?”
隻見女衙役輕瞥了她一眼,冷冷道:“與你何乾?不該管的就别問,莫要妨礙衙門當差。”
說著,她就抽出了腰間的佩刀,那泛著寒光的刀面清晰的倒映著顧秋的模樣,那鋒利的刀刃彷彿一下子就能乾脆利落的將東西劈成兩半。
嚇得顧秋當即後退了半步,嘴邊擠出勉強的笑意,“别這樣啊大人,我不問就是了。”
此時女衙役將收回了刀鞘裡,冷冷的掃了一眼前來熱鬨的村民,遂是繼續守著院門口。
顧秋踮著腳尖往裡,可除了到捕快李季琴之外就是那些身穿統一服飾的衙役,站在外面她壓根就不到裡面的情況。
但她聽到了旁邊村民議論的話語。
“這次死的又是一個男人,你說這凶手該不會真的就藏在咱們村子裡吧?”
“很難說啊,而且我聽說這個凶手專挑好的男子下手,嘖嘖,這些模樣生得好的男人都被禍害了倒是可惜。”
“這羅氏你有什麼好可惜的?光好有什麼用,他可是個克妻的,這下子連自己也給剋死了。”
“咱們村子裡就那麼幾個皮相長得俊俏的,那凶手的下一個目標該不會是……賀千嵐吧?”
“有可能,賀氏雖然出嫁了,但他的那副皮相的確是咱們這十裡八村裡生得最好的。”
“生得再好有什麼用,都輪不到你我,人家隻喜歡顧秋那種滿是書卷氣的小白臉……”
“咳咳!”
顧秋輕咳一聲,說她臉白她承認,可叫她小白臉多少有些揶揄人吧?
此時兩名議論是非的女人當即就注意到了一旁的顧秋,小聲低語著。..
“她怎麼會在這裡啊?”
“誰知道啊,别管她……”
顧秋不屑地‘切’了一聲,要不是聽到你們在說我,我還懶得搭理你們呢!
此刻屋內,捕快李季琴將屋內所有的一切都翻了個遍,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院子外連腳印都沒有。
而殷樂瑤蹲在屍體的身旁檢查其身上是否有外傷。
屍體躺在血泊中,渾身已然僵硬,雙眼瞪圓著,眼白的周圍佈滿了血絲,面部和身體皆有些許地方青紫,口鼻出血。
不過這具男屍身上的衣物也和之前的顧文山一樣的淩亂,腹部被破開,內臟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血腥味重的令人忍不住捂住口鼻。
殷樂瑤在沙場上什麼傷亡沒有見過,比這更重的血腥味兒她都聞過,早就習以為常了。
她捏著死者的臉微微側了一下,他脖子上有一道很明顯的裂痕,隨後她又在他的手腕上發現留下的月牙印記。
有一點讓殷樂瑤感到奇怪,她盯著死者的臉了許久,他約莫三十歲的年紀,形貌昳麗,膚若凝脂,可他的眉眼深邃,與以往被殺害的那些人完全不同,並且……
他的臉部很乾淨,眼睛的周圍連一顆痣都沒有。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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