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迷離的雙眼盯著賀千嵐的臉了良久,轉而她的手就輕輕撫上了他的臉頰,“你長得真是好。”
“妻主覺得我好,那為何不喜歡我?”賀千嵐問她。
隻見顧秋漸漸皺起了眉頭,撫摸他臉頰的手,啪的一聲給了他一記耳光,力道不大,卻足夠脆響。
賀千嵐被她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打得有點懵。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她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還推開了賀千嵐,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使得她的視線愈發的模糊。
顧秋抱著被子,將臉埋了進去,聲音悶悶的說:“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陪伴了你六年,我以為……你也是喜歡我的,可你最後卻和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六年……我的六年就這麼浪費在你身上了,我真傻……”
“妻主你在說什麼?”
賀千嵐徹底的懵了,他沒明白她陪了誰六年?
是喬紫山還是别人?
“我再也不想吃……愛情的……苦……”
她囈語著,話語到了後面便越發的輕了。
可賀千嵐還是聽到了,心也隨之沉了沉,這話的意思是不想愛任何人了?
顧秋沒再說什麼,他就拿開了她抱著的被角,就發現她的臉上滿是淚水,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經曆什麼,但到她這麼難受,他也不好受。
賀千嵐摸著她的頭,輕聲道:“妻主,有我在,以後絕不會讓你再受欺負。”
……
“今天早上你們都到了吧?那顧翠花不知怎的得罪了殷將軍,她們不僅被抓,還被殷將軍親自送到了衙門,簡直大快人心!”
“可不就是嘛,往日裡她們這些地痞在村中無惡不作,就連村長都拿她們沒辦法,如今被殷將軍給收拾了,就是她們的報應。”
“還有今日賀氏他們買了許多的東西,要不是瞧著那殷將軍在,我還能順走好幾樣呢。”
“對啊,還有好多的米糧、白麪和肉。顧秋該不會真的有什麼賺錢的路子吧?”
“我瞧著像是,近日來可有好幾輛馬車去他們顧家,鬼知道她那些銀子的來路是不是乾淨的吖?”
“瞧你這廝酸的,若是她真的有什麼賺錢的路子,我得讓我家妻主去尋顧秋談談,不管怎麼說,我們可是瞧著她長大的,當年她阿孃去世,我家妻主可出了不少力氣,她也該回報一下了。”
“要這麼說的話,我們家也有份幫忙的,那我們家也值得她帶我們一份。”
“你們吵吵啥?想賺錢,也得顧秋答不答應?在這裡吵有什麼意義?”
“你們說殷將軍不是被傅家姐弟救的嗎?為何我聽說,她如今住在了顧秋的家中?”
“誰知道啊?”
夕陽偏西,四五個村夫坐在村中的大樹底下乘涼,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沒一會兒,其中就有一人瞧見了路過的傅良,便朝傅良招了招手,將他叫了過來。
“你們可是有事?”傅良走近,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們有幾個好歹比你年長,也該喊了阿叔吧?怎的,這般沒有禮貌?”村夫甲不悅的說道。
傅家本就是外來戶,又是村中帶隊狩獵的,這幾年來傅家的小有錢財,更是比過了村長,遭到村中不少人的眼紅。
尤其是傅良是家中幺兒,自幼就是被捧在掌心長大的,比一般的男子多了幾分傲氣,便有些目中無人,村民就隻能拿他這事說道說道。
傅良頗為不在意,“若是沒事的話,那小輩就不打擾你們七嘴八舌的說著别人家的事兒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村夫甲當即怒了,“你們傅家就是這麼教育兒郎的?當真是沒規矩,以後哪家的女子敢娶了你?!”
“那就不勞阿叔為我費心了。”傅良淡漠的說著。
“你!”
村夫甲當即站了起來,怒指著傅良,村夫乙立馬攔住了他,低聲勸說著,“别衝動,他阿姐可是獵戶,得罪了她,可對我們沒什麼好處。”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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