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老宅同樣也是四合院，面積還不小，據說能值不少錢。

但秦長生告訴我，這不是秦家的大本營，不過是秦家人的府邸罷了。至於大本營在什麼地方，秦長生沒有說。

此時的上京城，差不多零下十幾度。進入屋內，又無比溫暖。

秦長生的人給我們泡茶，正在聊天，這時柳月如回來了。好像還喝了一些酒，但她並不知道我會來秦家老宅。

看到我的第一眼，先是一愣，隨後微笑著打招呼，“陳歸一，什麼時候來的？長生也沒告訴我。要是她告訴我的話，我就不出去應酬了，設宴親自款待。”

我趕緊迴應道：“秦夫人，謝謝你的好意。其實秦先生也不知道，是我來尋龍司辦事，順道過來找秦先生喝杯茶。下次時間充足的話，我一定來蹭飯吃。”

“一言為定。”柳月如笑了笑，說：“長生，那你先陪陳歸一聊天，我去洗個澡。”

“嗯。”

柳月如離開後，我暗中看了一眼胖頭陀和林小刀。他們心裡都有恨，想殺了柳月如給瘦頭陀報仇。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我和柳月如的關係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從最開始退婚，然後中間的矛盾，她想殺了我，直到現在我們像是朋友一樣相處。

說來還真是奇妙。

但我心裡清楚，我們彼此心裡都有芥蒂，甚至，都想除掉對方。

現在的柳月如心思很恐怖，這和她的成長有關係。總之，這女人不簡單。

而剛才我也在觀察她的面相，我發現她的處子之身還在。這說明秦長生還沒有和她洞房，我知道這個秘密，秦長生喜歡的女人，還在日本。

秦長生放不下那個女人，他在龍思成面前提出要退出江湖。我很清楚，他想回去找那個女人。

他和柳月如根本沒有什麼感情，說白了，柳月如在利用秦家的背景罷了。

秦長生讓他的人帶胖頭陀和林小刀去休息，單獨把我帶到了他的書房，關上了房門，不讓任何人靠近。

我們邊喝茶邊聊天，秦長生問我：“陳先生，你信得過龍思成嗎？”

“額......”我楞了一下，反問道：“秦先生，為何這麼說？”

秦長生搖了搖頭，說：“我也說不上來，我總覺得龍思成這人沒我們想的這麼簡單。當然，他肯定是個好人，最起碼不是魏無忌那種人。隻要他掌管尋龍司，華夏風水界的氛圍肯定會得到改變。”

秦長生說到此處停了下來，拿出一根菸遞給我，我擺手拒絕。

秦長生自己點上煙後，抽了一口，說：“陳先生，我不太相信龍思成。隻有一個原因，他不是修行之人，而是一個普通人！但他又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而是一個比政客還要厲害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