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無犬女。”
常子秋等人驚訝了很久,感歎一句。
眾人口中的“虎父”,不管是陳青源還是佛子,都不是善茬。
“你這孩子,雖然沒傷到雨楠,但下手太重了呀!擂台上的這一劍,她怕是會記住一輩子,容易成為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林長生倒不是抱怨,就是有些無奈。
“不是師伯的吩咐嗎?”依依眨巴著眼睛,弱弱說道:“您老說要讓我教訓一下白雨楠,讓她收收驕傲的性子,您可不能怪我?”
“我......”林長生啞口無言,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是怪你的意思,就是意外。”
確實是自己說的,沒法反駁。
誰曉得你這丫頭如此凶猛,一劍落下,不但讓白雨楠的高傲頭顱低下來了,而且還深深摁在了地板上,懷疑自我,是否真的坐井觀天,成了一個可笑可悲之人。
“算是雨楠人生中的一個磨難吧!”林長生苦笑道:“如果想不通,那便是自身的道心不夠堅定。若看破了,對未來有著不小的助力。”
“師伯,我先出去了。”
依依不想待在這裡,氣氛太悶了,到殿外看看景色,四處逛逛。
“去吧!”
觀望著依依離去的背影,林長生的臉上洋溢位了真誠的笑容。
這丫頭,未來肯定不簡單。
“那一劍的法則波動,好像有些奇怪,不同於尋常的劍術。”
這時,吳君言開口了,發表意見。
“確實。”
常子秋等人收起了那份震驚,表情認真,紛紛附和。
“依依這孩子有著自己的機緣造化。”
林長生自然看得出那一劍的非凡,蘊含著一絲似正似邪的味道,還有超脫世俗的氣韻波動。
眾人不去多想,心生感歎。
無形間,壓力湧來。若不努力前行,說不定會被後來者趕上,甚至是超越。
自此次切磋過後,白雨楠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誰也不見,萎靡不振。腦海裡,不停地回放著依依揮劍的姿勢,隱隱有了心魔作祟。
對此,林長生隻是暗中觀察,不去出手乾涉:“我年輕時要是碰到了這種情況,少說也得悶個幾年。”
天驕之輩,若連這點兒挫折都接受不了,未來走不了多遠。
有些路,長輩幫不了,唯有自己去走。
......
數月以後,依依提出了離别之言。
“丫頭,你要去哪兒?是回道一學宮嗎?”
眾人很擔心,仔細詢問。
“不回學宮。”依依想去更遠的地方看一看,走一走,曆練人生,變得更強:“我打算去東土走一趟。”
“東土?”
聞聲,眾人詫異,面面相覷,皆想到了一個人。
“你去東土乾什麼?”
常子秋眼神一變,試探性的問道。
“去佛門,了斷心願。”
依依直言不諱。
“你......知道這事了?”
眾人害怕依依會多想,從而責怪佛子將其拋下,引起一係列不好的事情。
“常叔,吳叔,你們别這麼看著我,搞得我像個傻子。”依依剛知道的時候確實很困惑,甚至還有一絲怨念,慢慢的釋懷,理解:“我又不蠢,肯定聽說了自己的身世。”
“那個誰身份特殊,沒法選擇。你要想去佛門問責,不太妥當。”
常子秋沉吟了一會兒,下意識以為依依要去找麻煩,勸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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