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鄭八斤讓她重新獲得了新生,打開了她的快樂之門……
王定梅卻一直防著杜楓琪,不敢跟她說實話,耐心地聽著兩人的談話。
這時,已經經過了市政家屬區,清清向杜楓琪介紹,說進去向右拐,花園對面的那一棟,也就是二棟一單元的三樓上,就是自己和王定梅住的地方。
杜楓琪笑了笑說,如果鄭老闆回來,你們不是就三個人住了,王定梅這燈泡也夠亮的。
清清有了一絲的尷尬,說杜楓琪怎麼亂說。
王定梅冷哼了一聲,她並不在意這樣說她,她是過來人,當年結婚的時候,家裡窮,隻有一間小茅屋,睡覺的地方和公公隻有一道木板牆隔著,動靜都不敢弄大。
後來,丈夫出了事,公公……
她沒有再想下去,三人已經經過了市政家屬區後面的一排民房,再過去就是一個T字路口,往右拐幾十米之後,左邊一個家屬區,就應該是杜楓琪家。
她感覺到了身後的三人向著他們快速地靠近,忙著說了一聲:“小心!”
杜楓琪以為是嚇她的,心裡罵了一句:“小氣鬼,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嗎?用得著嚇人,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她的念頭還沒有轉完,一雙手臂突然勒住了脖子,接著就感覺到氣息不暢,被人控製住。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别動!不然弄死你。”
她嚇了一跳,不敢再動,知道這不是演習,也不是開玩笑,而是遇上了劫匪。
與此同時,清清和王定梅也遭受了同樣的攻擊。
好在,清清聽到王定梅的示警,已經有所應對,身子往左一閃,躲過了一個男人的襲擊。
這段時間以來,她和王定梅每天晚上都會練習一下防狼術,不說小有成就,本能的防備已經有了。
那人一抱不中,不由得愣了一下。
而攻擊王定梅的那個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敞開的懷抱和拉開的架勢,正好給了王定梅攻擊的機會,一個後踢腿,直接踢中褲檔。
那人一聲慘叫,彎下腰,雙手握住刹車,以至於面門空虛,正好給了王定梅再次攻擊的機會,回頭一腳,正中其面門。
再是一聲慘叫,對方鼻血橫流,倒在地上。
這一下,動作太大,王定梅懷裡的孩子也嚇得一聲大叫。
王定梅來不及哄孩子,接著一拳打在了剛剛偷襲清清那人的臉上。
那人本來就沒有想到清清會躲過他蓄勢一抱,接著又聽到同夥的慘叫,更是一愣,沒有想到抱著個孩子的王定梅還有機會對她進行攻擊,鼻子上就中了一拳,瞬間頭昏腦漲。
清清也回過神來,著王定梅一樣隻是學了幾個月的防狼術,但是,下手就是不一樣,兩招就讓人失去了戰鬥力,自己不出手都有些對不住人,於是上去又是兩腳,踢得那人仰天倒地。
抓住杜楓琪的那人早已蒙了,完全失去了一個男人應有的風采,把杜楓琪擋在身前,驚慌地說道:“不許動,不然,我就勒死她!”
王定梅才不管這些,把劉儀遞給了清清,向著那人走了過去。
那人後退,驚慌地著她,說道:“你要怎麼樣?”
王定梅撿起了地上的一塊磚頭,衝上去就砸,還專門向著那人的頭上招呼。
那人嚇得大叫一聲,把杜楓琪向著王定梅推了過來。
王定梅收不住勢子,和杜楓琪撞在了一起,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好在,都是突出的地方相撞,而且很有彈性,緩去了很多力量,不然,兩人一定會被撞得個七葷八素。
儘管如此,王定梅手中的磚頭依然撞得脫手飛出,正好向著那人的頭部而去。
那人嚇得大叫一聲,忙著一低頭,堪堪讓過,依然被擦破了頭皮,痛得一批。
這時,兩個散步的人發現這裡打架,一竟是三個女人,一對一的情況之下,竟然占了上風,不由得喝起彩來。
三個男人,著情況不對,害怕過路的人趁機打擊報複,趕緊撤。
三人做夢的都沒有想,會栽在女人的手裡,頓覺面上無光。
出發時,讓多帶兩個人接應,他們還說不用,如果連三個女人都擺不平,還如何在江湖上混。沒想到,還真是陰溝裡翻船—倒黴到家了。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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