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時間,若是壟斷不了金三角百分之九十的市場,我的人頭,是錢爺的。”
錢爺哈哈大笑,心情頗為愉悅:“好,好!沒想到蘇二少比蘇大少更有魄力!”
……
山上基地。
葉小五絕了一整天的食,肚子餓到咕嚕叫,蕭衍也沒出現。
不是,他不怕餓死她這個白月光的替身?
外面暮色降臨,天漸漸黑下來。
小豆子坐在門口,端著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麪,上面鋪著大塊大塊的鹵牛肉。
一抬頭就看見葉小五那渴望的眼神。
小豆子端著麪條從她眼前使勁晃了晃,香味撲鼻。
她忍不住吞口水。
小豆子風捲殘雲的吃著那一大碗牛肉麪,口齒含糊的無情說道:“衍哥說了,你想絕食,他很讚成,多餓幾天,也就沒力氣跑了!”
“他真這麼說的?”
“那不然呢!”
葉小五趴在窗邊有些氣餒:“他有沒有說什麼時侯放我出去?這裡的床太硬了,我睡的腰疼,想回市區的洋房住。”
被關在基地裡,沒有內部人員幫忙,連這間房都出不去。
難道她真的要被圈禁在這個房間裡?
小豆子吃完那碗麪,連湯汁都喝光了,舒服的打了個飽嗝,說:“床硬是吧?你這個訴求我一會兒會轉達給衍哥。”
“……”
她一陣氣急:“我不跑了,但總不能一直把我關在這間小房間吧!”
小豆子老神在在:“那待會兒我轉達一下,給你換個大房間,基地房間多得是,你隨便挑。”
靠。
這孩子和蕭衍一樣,油鹽不進是吧。
小豆子看她有些抓狂,提醒道:“你要是不跑,也不至於被關起來,長點記性吧。”
這才哪兒到哪兒。
衍哥對她夠溫柔了。
要是别人三番五次的挑釁衍哥,還用槍指著他,早被大卸八塊拿去喂小灰小黑了。
她才被關了一天,光是昨晚就跟蕭衍有過好幾次,而且次次都……沒讓措施。
這樣下去,即使她天天泡冷水澡避孕,也可能會不幸中招!
如果懷孕……蕭衍就更不可能放過她了。
别說她不愛蕭衍,就算她愛蕭衍,也不想懷孕生孩子當媽啊。
她是個不婚主義者,戀愛可以談,但婚是不想結的。
對孩子,就更不喜歡了。
越想越覺得天塌了。
絕食引不起他的注意,那如果……她自殺呢?
這個房間裡,沒什麼利器,但是浴室裡好像有蕭衍用過的刮鬍刀!
她將浴缸放記水,躺了進去,拿著刀片在手腕上比劃了好幾下,齜牙咧嘴的不敢下手。
可不這麼讓,蕭衍不可能放她出去,要是在這期間真的懷孕就更麻煩了。
一咬牙,刀片劃拉下去,鮮血冒出來,她哭著心疼自已。
蕭衍破門進來的時侯,葉小五穿著白色的睡裙躺在染紅的浴缸裡,已經半昏迷狀態。
浴缸外面掉著一片沾血的刮鬍刀片。
“葉小五!”
他一把將她從浴缸裡撈起。
她意識渾渾噩噩,眼前忽暗忽亮,不知道是不是幻覺,蕭衍一向冷靜到無瀾的眼底,似乎掀起驚慌的巨浪。
和平時判若兩人。
基地裡有醫療團隊。
醫生給葉小五包紮好傷口,又仔仔細細的檢查幾遍,才敢斷定:“手腕傷口不深,沒有割到要害。暈過去也不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是一天沒吃東西,血糖太低暈了過去。”
剛才醫生已經給葉小五灌了幾小瓶葡萄糖飲劑下去。
蕭衍坐在床邊,握住她纏著紗布的手腕,指腹不自覺輕輕摩挲了兩下。
床上的人漸漸甦醒。
蕭衍將覆在她手腕上的手抽走,沒半句廢話:“說吧,想要什麼。”
葉小五惜命得很,自然不可能是真自殺。
割手腕鬨自殺,無非就是想威脅他,談條件。
葉小五撐著坐起來,因為剛醒,臉蛋茫然泛白。
整整一天沒吃飯,再加上流了點血,割手腕的時侯又狠狠哭過,所以現在葉小五那張臉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慘兮兮的模樣,讓蕭衍看了就煩。
越煩,就越心疼。
他對她自殘的威脅行為沒什麼好脾氣,冷硬的聲音裡隱隱壓著一抹慍怒:“要提條件就快點提,不提……”
葉小五混沌的腦袋一瞬清醒,打斷他問:“什麼都可以嗎?”
她眼淚汪汪的,看起來乖乖的,又很脆弱,一下就擊破他的防線。
面上還是冷戾的,卻又不自覺“嗯”了一聲。
葉小五眼睛一亮,急功近利的試探:“你、你能放我回C國嗎?”
一提,就提了個大的。
還是直踩他雷區的那種。
蕭衍盯著她,面上陰晴不明,過了好半晌才說:“看樣子你還是不死心。”
下次一有機會,她還是會逃。
這次的威懾,並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葉小五頗有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勇氣,無非是因為,他沒對她下過什麼狠手,以至於讓她一再肆無忌憚。
她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不要命的又問一遍:“可以嗎?你如果放我離開,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以後我每天都會給你燒香祈福。”
她用自殺威脅他,等通於告訴他——蕭衍,你不放我走,我就死給你看。
他看著這張和他白月光相似的臉,應該會心軟吧。
蕭衍目光直直的看著她,忽而勾唇輕笑:“行啊,你為了離開不惜割腕自殺,再這樣下去也沒意思。”
“真的?”她幾乎不敢置信。
蕭衍大方的點了個頭,“嗯,我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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