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
她翻遍原主記憶,確實不認識這張臉。
“公主不記得我了?”
男人皺起眉,眼神一黯,像是很受傷。
桑寧看得小興奮:難道是原主的情債?那她可多多益善了。
“是呢,我現在病得厲害,影響了記憶。”
“公主什麼病?怎麼會影響了記憶?”
男人眼裡毫不掩飾的關心。
桑寧瞧得歡喜,繼續說:“發了幾次高燒,許是燒沒了。”
她說著敷衍的謊言,又問了一遍:“你還沒說你叫什麼?”
男人沒有說,抱著她在綿延的娘娘河上幾個踩水,隨後,淩空一翻,跳進一處紅房子。
這紅房子瀰漫著歌舞聲,也是個溫柔鄉。
但很快就有兵將搜查的聲音。
“都不許動!有叛賊逃竄,隱匿者殺無赦!”
這速度太快了!
不愧是新帝賀蘭殷手下的兵!
男人皺著眉,眼神淩厲,卻也沒見慌亂,抱著桑寧閃入一個收藏室,在牆壁上摸了幾下,地面無聲裂開,顯出一條黑幽幽的地下通道。
男人放下她,讓她下去。
桑寧的雙腳一落到地面,殘障人士一般搖搖晃晃站不穩當,不由苦笑:“我走不動的。你看我這身體,馬上說話都沒力氣了。要不,你先逃?我便是被抓到,新帝也不會——”
話沒說完,男人抱起她,下去了。
“我不會拋下公主的。”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鏗鏘的心跳特别有力,包括他堅實有力的臂膀,總之,給人很強的安全感。
桑寧聽得心潮澎湃,許是天生病弱,她偏執地迷戀這種健康、強悍、充滿生命力的男性軀體。
眼下抱著她的這具軀體就讓她喜歡的不行。
真好。
他那麼強悍有力,抱她那麼輕鬆,還可以飛起來,真想被他一直抱著。
她忍不住抱緊他的脖頸,因為貼的很近,嘴唇都幾乎貼他脖頸上了。
“你叫什麼?”
像是故意,她還說話,嘴巴一張一合親著他的脖頸,直把人親得直喘粗氣。
“公主,我、我——”
男人臉色漲紅,脖頸拚命往後仰,想要躲開這甜美的折磨。
桑寧感覺到他的躲閃,很不高興,一口咬他脖頸上了:“不許動。”
其實她沒用力咬,又不是狗,又跟他沒仇,自然不會亂咬人。
但這“一咬”帶來的威力還是很大的。
“嘶——”
男人像是被“咬痛”了,渾身僵硬,那緊實的肌肉像是打開了防禦機製,瞬間化作銅牆鐵壁,再被他抱著,都有些硌人了。
桑寧被硌得皺眉:“你不要那麼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她想做也做不了啊,有心無力多傷人。
男人不知桑寧的遺憾,壓抑著洶湧的熱血,輕喘著說:“公主,你、你的手,鬆開一下,不然、不然——”
黑暗裡,他的五感特别明顯,公主柔軟芳香的玉體,包括她濕漉漉的胸脯,被衣衫緊緊包裹著,像是熟爛的水蜜桃,飄散著甜膩的汁水味道。
所剩不多的自製力隻能用來提醒:“公主快鬆開我些,不然,我會冒犯公主的。”
“冒犯?”
桑寧一開始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後來就懂了,得,男人這麼劍拔弩張的,還真的太冒犯了。
“對不起,公主,我、我——”
男人幾乎要羞囧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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