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成功。
她的手還被他抓握在手裡,身體也軟綿綿沒力氣,隨著醒來,感官復甦,身體好痛,四肢沉甸甸的麻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反正就是難受,還有後背,也很痛。
她痛得蹙起眉,面色很痛苦:怪不得原主不願意醒來。這病痛的身體她也不想要啊!
“桑寧,桑寧,你終於醒了!”
風雀儀見她醒來,激動地抱住了她。
桑寧感覺被他抱了個半死,不對,她怎麼還沒死?
哦,不用想,又是這死變、態的手筆。
她痛不欲生,自然不會讓他好過,嘴一張,就去咬他的耳垂。
“嘶——”
風雀儀痛得拽開她,耳垂滴著血,痛得他握起拳,真想一拳打過去,看到她的臉,才冷靜下來。
“一醒來就咬我,桑寧,你還真是喜歡死我了。”
她就這麼恨他嗎?
他救活了她,她也不領他的情?
桑寧不說話,直接吐出嘴裡的血,當然,吐他一臉。
風雀儀沒防備,被吐了一臉血,皺起眉,想發火,但看她憔悴虛弱的面色,又忍住了。罷了,他跟一個病患計較什麼呢?她才醒來,身體虛弱,心情不好,他該多包容些。
是了,他是她的男人,合該包容她一些。
“彆氣了。我知道你身體不舒服,乖,喝了藥,就會舒服了。”
他還沒喂完藥,她就醒來了。
桑寧看著他喂來的藥,咬著唇,不肯喝,還想伸手給他打翻了。
風雀儀緊急躲閃,護住了勺子裡的藥,看她不肯喝藥,便威脅了:“别逼我動粗。桑寧,你該知道,我不是他們,不會什麼都順著你。”
像皇帝、馮潤生等人都是些沒腦子的,無底線地縱容著她,他不會,這也是她在他這裡的原因。
他不知這也是桑寧討厭他的原因。
他不僅屢次救她,害她承受無儘的病痛之苦,還特别有原則,不肯向她伏低做小、俯首稱臣,一點不討喜。
她喜歡戀愛腦,喜歡以愛掌控著他們,而他太清醒,太強勢,讓她隻想殺了他。
“瘋子。”
桑寧翻著白眼,很唾棄他的行為。
她還看到了自己所處的環境,更加嫌惡:“風雀儀,你都做了什麼?”
她怎麼在鳥籠裡?這是什麼地方?綠枝呢?
風雀儀看出她的困惑,笑道:“喜歡嗎?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桑寧,你放心,我不會讓人來打擾我們的。”
“啪!”
桑寧拚出全身力氣給他一巴掌。
混蛋!
他竟然囚、禁了她!
風雀儀可以躲開她的巴掌,但他沒躲開,隨她打一下又如何?
反正沒人知道。
他的底線在迅速崩塌,甚至還笑了出來:“消氣了?要不要再打一巴掌?”
桑寧覺得打人手疼,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便說:“你想我真消氣,就自己打自己。”
風雀儀聽了,沒直接拒絕,跟她談條件:“那你喝藥。”
桑寧應下了:“好。一百下。我看著你打。”
風雀儀聽笑了:“一百下?你真心狠。你想我打死自己是嗎?”
桑寧冷嗤:“你不該死嗎?”
風雀儀說:“我不該死。該死的另有其人。”
他喊人把餘潭帶上來。
他要拿餘潭威脅她。
如果她為餘潭妥協了,那餘潭就别想好了。
他不好,那誰都别想好。-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