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賀蘭殷不住的點點頭,還沒意識到桑寧的關注點有問題。
“嘿嘿,那似乎也不錯啊,比你們幾個廢物強多了。”
果然,下一刻桑寧笑了笑不忘嘲諷賀蘭殷他們一下。
緩了緩,繼續說:
“也許換作别人,我早就當女人了吧?”
“桑桑你……”
“能不能不要這麼紮心。”
賀蘭殷立刻感覺遭受暴擊傷害,脆弱的小心靈又受不了了。
“怎麼,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桑寧卻沒有絲毫收斂。
“好了,我們不談這個,剛剛你做噩夢了?”
賀蘭殷看她如此,知道說下去也占不到便宜,於是急忙轉移話題。
“嗯,我夢到哥哥死了……嚇死我了,我一直在求他不要死,可最後他還是丟下我了。”
桑寧果然被他轉移成功,從想男人變成了想哥哥。
“夢都是反的,不用擔心,這代表哥哥他很健康,活的好著呢。”
賀蘭殷摸了摸她的秀髮,輕聲安慰道。
“真噠?”桑寧猛然歡喜。
“當然,我能騙你?”賀蘭殷點點頭。
“你騙了我多少次了,包括這次出宮,不是你騙我出來的嗎?”
桑寧歪著頭,對他質疑起來。
“這怎麼能說騙呢?明明是跟你商量好的呀。”
賀蘭殷低聲說道。
“你說你要破案對吧?”桑寧繼續問。
“對啊。”賀蘭殷再次迴應。
“這一天你破了啥?除了吃吃逛逛,有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桑寧指著他鼻子。
“沒有。”賀蘭殷搖搖頭,氣勢一下弱了幾分。
“你看,這還不是騙?你壓根就沒有線索,你破個屁案呀,等著嫌疑人自己送上門來啊?”
桑寧乘勝追擊,繼續貶低著對方。
“……”賀蘭殷。
茅房裡。
“潤生。”風雀儀隔著板子問。
“嗯?”板對面的馮潤生應了句。
“你說陛下還能回來了嗎?”風雀儀不敢確定。
“能、能吧?”馮潤生想了想,也是很忐忑。
到底賀蘭殷能不能回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越來越不敢確定了。
“我怎麼聽你的語氣也不太自信呢?”風雀儀冷笑一聲。
“嗬嗬,咱們都是半斤八兩,你如果是楚裕,我敢肯定他百分百回來。”
馮潤生看他冷笑,於是也不客氣的回了句。
“放屁,怎麼不說你是楚裕?”
風雀儀聽了更生氣了。
“行了,咱們别內訌了,同是天涯蹲廁人。”
馮潤生搖搖頭,神色無奈的歎息道。
“……”風雀儀沉默無語。
“腿麻了。”又過了一會,風雀儀忍不住分享著。
“我也麻了。”馮潤生淡淡地說。
“天快亮了,擦不擦沒必要了,回去洗個澡吧。”風雀儀忽然提議道。
“哎,終究是錯付了,陛下你真是個老六啊。”馮潤生聽了,滿臉的懊悔,後悔不該聽風雀儀的步步緊跟賀蘭殷。
這下好了,對方來了個將計就計,直接把他們留在了坑裡。
偏偏大半夜的,這間客棧本來人就少,更是沒人出來過。
他們沒有紙,隻能在裡面蹲著。
“乾了,擦個屁?”馮潤生最後長歎道。
……
……
第二天一早,賀蘭殷抱著桑寧踏踏實實睡了一夜,十分甘甜。
雖然除了忍不住等桑寧睡了,偷偷親了她幾下外沒乾别的。
但是與蹲了一夜的馮、風二人比,他是很幸福的了。
“陛下!”
這不,賀蘭殷跟桑寧還沒起,房門就被踢開了,風雀儀、馮潤生氣呼呼的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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