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很滿意這種感覺,也覺得很新奇。
畢竟之前都在電視上看,如今自己也體驗了一把,桑寧就像圓夢了一樣的感覺。
“咳,娘娘,隻有皇帝去世後的皇後或太後,才可自稱哀家。”
一聽桑寧這個自稱,風鳴軒差點嚇死的連忙提示道。
“鬥膽一問,陛下歸西了?”
風鳴軒眼神閃出異彩,既心痛又心動。
非常猙獰的一個人,心痛好兄弟沒了,心動少一對手。
他豈能不美滋滋?
聽到風鳴軒的問題,桑寧仔細想了想,最後搖搖頭:“不知道。”
風鳴軒:
你這,他差點都放鞭炮了,結果你說不知道?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
不亞於魚上鉤後線斷了,褲子都那啥了,你給我看這個?
這樣一來,那剛剛自己不是白竊喜了麼?
風鳴軒極力的平複心情,繼續問道:“娘娘,不知你為何出現在此?那兩個女孩與你又是什麼關係?”
面對他的疑問,桑寧想想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一口氣都說給了他聽。
包括羊角村被亂兵屠殺,卓璿父母死了,蘇小滿帶著自己逃離,都對他說了。
聽完後風鳴軒沉默的點點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看來自己死後,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娘娘草民略懂醫術,這是強身健體的藥,如信得過還請服下。”
風鳴軒從一個玉盒子裡,小心翼翼拿出一枚丹藥,通體碧綠色十分圓潤。
“這不是毒藥吧?”
桑寧有些懷疑的接在手中。
“不是,娘娘若不嫌棄,草民可先淺舔一下。”
風鳴軒表情自然的請示。
淺舔?
桑寧第一次聽說這詞,一時間很有興致的點點頭:“好啊,那你淺舔吧。”
風鳴軒:
我的娘娘,我也就是隨便一說,你還真讓我舔啊?
怎麼你都失憶了,我也變樣了,還是這麼不信任呢?
有那麼一瞬間,風鳴軒心裡有一種錯覺,那就是自己沒變樣桑寧也沒失憶。
方才那麼一瞬間,可真就有過去被懷疑那味了。
“隨便一說?”
“那就是不誠心了?不誠心的話就那麼隨便可以說嗎?小了說你這是大不敬知道嗎?”
“往大了說,你這叫欺卿之罪!”
風鳴軒:
“不是,娘娘贖草民才識短淺,請問這個欺卿之罪是個什麼玩意?”
桑寧:
完蛋,還以為他不會注意。
一個平常百姓,乾嘛那麼有學問?
居然敢質疑皇後的胡說八道?
按道理不是就算胡說八道,他們也要一個勁誇獎叫好麼?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就讓我碰上這個較真的了?
“啊,皇帝不是君嗎,那我是皇後可不就是卿?有問題?”
桑寧白了他幾眼,目光絲毫不露怯。
“沒問題沒問題,有理有據,草民佩服。”
風鳴軒強忍著笑意,言不由衷的誇道。
“我用得著你佩服?快說,到底舔不舔!”
“舔,草民舔,草民舔舔舔舔舔。”
風鳴軒立刻低頭認慫,他要改變以往的大男子主義,從此當一條桑寧身邊的忠犬。
把她寵到無法無天,除了自己天下沒有第二個男人可以忍受她。
哈哈,如此一來,他還擔心什麼競爭者?
統統都是手下敗將,隻有他最終才能抱得美人歸。
想想就爽啊,風鳴軒不自覺嘴角露出一抹弧度。
“臥槽,笑的這麼猥瑣,你究竟在想什麼?”
桑寧看的直呼內行,忍不住的問道。
風鳴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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