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實力不足。
神通沒施展出來,反倒要被黃泉徹底同化了。
雖然施展極難。
可總算多了一張底牌,顧寒倒也沒多失望。
“如此說來。”
冷雨疏若有所思,“咱們之前猜測有誤,擺渡人的神通似乎不僅僅通過傳授得來,可以通過黃泉裡的殘碑獲得?”
“對。”
顧寒點點頭,目光一掃,奇道:“那黑鬼呢?”
“被我打發了。”
冷雨疏將先前的謀劃跟他說了一遍。
“拖不了多久了。”
顧寒皺眉,距離他參悟神通,已經過去了大半日的時間。
“不如你也試試?”
想了想,他又道:“據我推測,似乎個人情況不同,悟得的神通也不一樣,而且你應該感悟得比我快,要是能有收穫,到時候咱們就又多了一樣手段了。”
他已經明白。
和那道悸動之意不同,似乎隻要穿戴上擺渡人的裝束,都可以獲得殘碑的召喚,並非單單針對個人,他可以,冷雨疏自然也可以。
“好!”
冷雨疏點點頭,隨即將面具重新戴了回去,上前幾步,將手輕輕放在了石像上。
果然。
有了面具,她也似受到了認可,隨著一道幽光灑落,變得和之前的顧寒一樣,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似難以感知到外間的情況。
等待中。
顧寒看向部落外,心中暗暗思索那黃泉殺的用法,也在時刻等著奎山的到來。
……
那座小山上。
奎山獨自離去,眾鬼等有心想要再找些血食,卻又不敢,隻能默默等待,而那黑麪鬼也是躲在了角落中,似乎心神恍惚,一言不發。
時間一晃。
便是大半日過去。
“戊九!”
終於,一名副校忍不住了,看向黑麪鬼道:“那個擺渡人到底去哪了!校尉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
這方世界很小。
大半日的時間,足夠奎山走到世界的邊緣再回來了。
聞言。
黑麪鬼一怔,似想到了什麼,渾渾噩噩地站了起來,族到一名赤發鬼卒面前。
“你怎麼……”
赤發鬼卒一愣,剛要說話,卻見黑麪鬼身上鬼氣升騰,兩隻大手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噗!
哼都沒哼一聲,赤發鬼卒的腦袋瞬間被轟爆,無頭屍體瞬間栽倒!
“戊九!”
眾鬼皆驚,“你乾什麼,你瘋了嗎!”
黑麪鬼仿若未覺,轉而便要朝著一個青面鬼卒下手!
轟!
也在此時。
一道森然的鬼氣自天際迅速逼近,奎山的身形,再次落在了場間!
“校尉!”
眾鬼連忙行禮。
奎山並不理他們,瞬間來到黑麪鬼近前,看著對方臉上呆滯的表情,頓時覺察到了不對勁,隻是他問也不問,直接摁住對方的腦袋,隻是輕輕一壓,噗的一聲輕響,黑麪鬼那壯碩無比的身形,直接被他壓成了一顆尺許方圓的肉球!
血液飛濺中。
他嘴巴張得巨大,直接將肉球填入口中,三兩下便嚥了肚。
眾鬼心中惴惴。
這是奎山獨有的懲罰屬下的方式,很殘忍,故而平日裡從沒有一個屬下敢違抗他的命令。
吃人的時候,他們凶殘。
被吃的時候,他們卻也會怕。
“校尉。”
一名副校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您……找到那擺渡人了嗎?”
“……”
聞言。
奎山的十二隻眼睛瞬間眯了起來,迸出一道道強烈的殺機!
找?
他當然找了。
不但找了,還到那世界的儘頭溜達了一圈!
隻不過……
别說擺渡人了,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
結合黑麪鬼的異常。
他自然明白,自己被擺了一道。
“他從哪個方向過來的!”
問的,自然是黑麪鬼。
“那……那邊。”
一名赤發鬼小心翼翼指了個方向。
“有意思!”
奎山獰笑一聲,身形再次沖天而起,“這次,似乎來了個很特殊的擺渡人,我倒是更想會會他了!”
“走!”
“跟上!”
見狀,眾鬼頓時反應過來,連忙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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