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不搶還兩說。
顧寒自然是不會讓莊雨辰因為他陷入這種境地。
“刑兄。”
他想了想,突然道:“比試這種事,任何時間都可以,而這種熱鬨可不常見,咱們去臨仙宗看看?”
邢天武無情拆穿了他,“你想借我的勢?”
顧寒有點驚訝。
刑兄不憨啊!
怎麼打起架來跟憨憨一樣,躲都不躲的?
“是借勢。”
他也索性開門見山,直接道:“你看到了,我現在心意不純,你就算贏了,也無甚意思,不如幫我個小忙,然後我定然會痛痛快快跟你打一場!”
“真的?”
“自然!”
“……”
邢天武沒說話,收起巨斧,轉頭就走。
顧寒一愣。
這就拒絕了?
“怎麼不走?”
見他不動,邢天武回頭皺眉道:“不是去臨仙宗嗎?最好快點,我趕時間。”
顧寒突然笑了。
這個刑憨憨,果真雷厲風行!
……
出得仙諭院,顧寒當即拿出了他的星船。
“船不錯。”
邢天武誇讚了一句。
“有機會送你一艘。”
顧寒想都沒想,直接拿樹苗子做人情。
“一定要把雨辰姐姐奪回來!”
阿傻攥著拳頭,神情堅毅。
臨仙宗距離仙諭院並不是很遠,以顧寒星船的速度,半個時辰就能到。
上得星船。
邢天武便直接拿出了一枚玉符,開始傳訊,見顧寒一臉疑惑,他也不隱瞞,直接道:“我在叫人。”
“你不是說叫人可恥嗎?”
顧寒有點摸不清對方的腦迴路。
“跟你打不叫人,是因為你講究。”
刑天武擺著面癱臉,比顧寒高了好幾頭不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跟那些不講究的人打交道,就得叫人。”
顧寒一臉的驚訝。
邢天武看了他一眼,突然道:“怎麼,你以為我隻會打打殺殺,是個憨子?”
“額……”
顧寒有點尷尬,急中生智,脫口道:“當然不是,我覺得刑兄……大塊頭有大智慧!”
邢天武臉皮抽了抽。
這話,聽著不像是誇人。
他也不再多說,轉而又是將那柄比他還高一頭的巨斧取了出來,大手輕輕撫過,斧刃上絲絲紅芒閃耀不斷。
瞬間。
兩個吃貨又離得遠了一些。
顧寒有點好奇,道:“刑兄,聽旁人說,你這刑天斧,是傳自刑族始祖?”
“不錯。”
“那你們始祖人呢?”
“不知。”
邢天武冷冰冰道:“若我族始祖還在,又焉能淪落到和月黎兩族相提並論的地步?”藲夿尛裞網
言下之意,頗為遺憾。
“確實如此。”
千夜突然道:“這些古族,其實最是仰仗血脈和特殊體質,隻是這種東西限製反倒是很大,隨著時光流逝,會越來越稀薄,直至最後,泯然眾人,一人強,不代表一族強!其實這刑族還是好的,更有甚者,族內的強者離開,亦或者逝去之後,整個族群就此消散都是有可能的。”
顧寒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夏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相比這些。
其實他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
“刑兄,我有一事不明。”
“說。”
“是這樣。”
顧寒一好奇道:“聽聞當年刑族始祖與人大戰,被人斬去頭顱還能大殺四方?”
“自然。”
邢天武的面癱臉上出現一絲自豪,“始祖神威蓋世……”
“不是這個。”
顧寒有些不好意思,誠摯道:“我想問,他的頭最後長出來了沒?”
邢天武:???
手一抖。
他差點現在就跟顧寒乾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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