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敢對老夫不敬,教訓他們一下而已,怎麼了?”
隨著話音落下,老者身邊的兩箇中年男子率先站了起來,其中一個人手裡拎著一隻銀白色的笛子。
隻是那支笛子,一看就知道是精鐵打造的,在燈光之下,放出爍爍的寒光。
“不敬?教訓一下而已?”
說話間,方中旭和蘇婉也來到了大廳。
蘇婉面帶慍怒之色的看著坐在崔天龍旁邊的一箇中年男子。
那名中年男子的臉上有兩道長長的刀疤,左臂的袖管裡空空如野。
“他無故打傷店裡的服務員,我隻是上前和他理論了兩句,他憑什麼打傷我的臉!”
臉對於女人來說,極其重要,蘇婉也不例外。
尤其剛才男子打他的一個耳光,直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並且臉上帶著一個五指印,還讓蘇婉怎麼出去見人?
老者身邊一箇中年男子,猛的站起身來,冷哼一聲,站起身來道:“小賤人,在崔老的面前,有你說話的份嗎?”
崔天龍扭頭看了中年男子一眼,示意他收聲。
中年男子急忙閉住了嘴巴,崔天龍雖然高傲,但是並沒有自大到天下無敵的地步。
所以,在沒有摸清蕭北等人來曆之前,崔天龍也不想跟對方翻臉。
能講道理當然最好,如果道理說不通,再動手也不遲。
“你姓崔?”
蕭北淡然的看著崔天龍道。
崔天龍微微點了下頭,同時,與蕭北四目相對。
“那我倒是想問你一句,你所說的教訓,就是把他們兩個打殘?”
蕭北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保安。
一隻腳踩在一個保安身身上的年輕男子站起身來,不屑的道:“他們敢跟蹤我們的師祖,打殘他們,隻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崔天龍不置可否的冷笑了一聲,顯然,認為這個年輕男子說得並不過分。
兩個普通人而已,崔天龍還不放在眼裡,他的徒子徒孫,哪天不打傷打殘幾個?
武道界的人,自幼習武,吃了多少苦,為的不就是博一個人前的尊貴嗎?
“跟蹤你,就要被打殘?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呐!”
蕭北打量著崔天龍,單手緩緩的握住了拳頭。
“怎麼?打殘他們也是輕的,老夫有好生之德,所以沒取他們性命,如果換了别人,他們現在還有命在嗎?”
崔天龍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們這是橫行霸道!”
林浩一臉怒氣的吼道。
這些武道界的人,簡直不把别人當人看,說打死,就打死,說打殘,就打殘。
他們早就已經忘記了,世俗還有法律的存在。
見蕭北等人都面帶殺氣,崔天龍的兩名弟子紛紛向前邁出了一步。
“師父,這小子不知好歹,我和師弟先收拾了他,打斷他的雙腿,您再教訓他也來得及。”
那個手裡拿著銀笛的怪人上前一步,衝崔天龍說道。
崔天龍倒揹著雙手,微微點了下頭,理所當然的道:“嗯,把他們雙腿都打斷吧。”
雙腿都打斷?
方中旭掃了崔天龍一眼,冷哼一聲道:“老頭,我看你是活膩了吧,我蕭大哥的腿也是你能打斷的?”
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對蕭北說過類似的話,可是最終,都是被蕭北打斷了雙腿。
别看崔天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都不用動手,方中旭就已經能猜出結果了。
“你姓蕭?”
崔天龍的神情不禁有些凝重了起來。
蕭北淡然一笑道:“不錯,我就是蕭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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