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現在這張臉......還是算了吧！”

鬆下本來還是挺心動的，他和哈裡克也有幾年沒碰過面了，見一面並沒什麼問題。

問題就在於，他的臉現在完全是徹頭徹底的綠，這個樣子怎麼去見人？

“算了，我就不去你說的那個大會了，陳鋒，這張卡你先收著吧。”

鬆下將那張卡遞給陳鋒，說道：“這次來華夏，實際上我還有一個請求。”

“您太客氣了，有什麼事兒直說就行，還請求乾嘛呀。”陳鋒笑嗬嗬的回道。

卡自然是不能收的，小本子的錢，陳鋒是一分都看不上，更别說鬆下現在給的錢了，那是絕對不可能要的。

“我對你的短視頻項目很感興趣。”

鬆下說道：“坦白說，我們國內在前兩年的時候，也有人嘗試著搞短視頻產業，不過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這就不好分析了。”

陳鋒頷首道：“且不說是不同的國家，哪怕同在華夏，不同的地方所對應的產業發展戰略也是不同的。”

“沒錯。”

鬆下笑道：“所以，我聽說你竟然能夠把短視頻做到這個級别時，著實讓我吃了一驚啊！”

這話還真不是鬆下刻意吹噓，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眼盲的緣故，他早就想親自去看看陳鋒的這款短視頻是什麼來頭了。

“現在我也複明瞭，之前的舊賬呢，咱們也一筆勾銷。”

鬆下主動伸出一隻手道：“我希望和你們鋒蘭展開一次跨國的合作，從你們這兒學習短視頻技術和運營理念，你意下如何？”

“跨國合作？”

陳鋒思索了一下，笑道：“我沒有毫不猶豫的答應，鬆下先生恐怕心裡會有些不悅吧。”

“不，如果直接就答應了，那就不是你陳鋒了。”

鬆下說道：“我提到的交流合作並不是要購買你們的技術，簡而言之，我想派人到你們鋒蘭學習。”

“這不合適吧。”

一旁的趙營走過來說道：“我們鋒蘭的高層全部都是華夏人，還沒有招納外國人的先例。”

“不不不，這都不是問題，規矩是可以更改的嘛。”

鬆下看著陳鋒道：“我更想聽聽陳鋒你的想法。”

“學習未嘗不可。”

陳鋒微微一笑：“不過那得看鬆下先生派什麼人過來了。”

雖說雙方現在明面上已經冰釋前嫌了，但陳鋒心裡依舊保有一絲戒備。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何況對方還是個小本子。

“人選這方面，我考慮過了，但還沒有確定下來。”

鬆下别有用意的道：“當然，我能跟你保證的是，我派來的人絕對會令我們雙方都很滿意。”

“這樣的話，那就之後再談吧。”

陳鋒看了眼天色，二人說話的功夫裡，已經是天色大亮了。

熬了一整夜，饒是陳鋒也有些睜不開眼睛，而肖海川和野田晧等人則都鑽進車裡，爭取能小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