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眾人都很意外的是,範友成並沒有要望聞問切,而是直接就點了點頭。
“能治,不過得需要一點兒特殊的藥材啊。”範友成說道。
“藥材你儘管開口,隻要......”
鬆下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這是在華夏,有些東西還真不是他有錢就一定能買來的。
“您說說需要什麼藥材,我們去找。”陳鋒客氣的道。
範友成看了鬆下一眼,說道:“這藥材說簡單也簡單,但說麻煩也麻煩。”
“什麼意思?”鬆下不禁皺了皺眉頭。
“其他的藥材,我這兒就湊得出來,不過還有一樣引子,是背陰山坡上的一種野草。”
範友成說道:“你眼睛的毛病我看了,灼傷是其次,火毒才是首要,要去除火毒,自然就有機會複明。”
“有機會複明?真的?”
鬆下心裡一震,要知道,他在小本子那邊跑了好幾家的醫院,都還沒碰見過有醫生敢這麼開海口的。
“沒錯,大概七八成的機率吧,不過那種草很難得,天將黑的時候長出尖芽來,天一亮就化成水了。”
範友成道:“我這兒有照片,你們拿去對著,上北城市附近的山裡守著,湊齊一斤的分量,就可以下藥了。”
聽見這話,一旁的野田晧連忙雙手接過範友成遞過來的一張照片,眾人也都湊了過來。
陳鋒看了一眼,那是一種看似很普通的草尖,但顏色竟然是極其少見的藍綠色花紋,生長在雜草縫隙裡,的確不容易發現。
“這東西要湊出一斤來,那得啥時候,我們這人手不夠啊。”
野田晧傻眼了,這照片上的草葉兒頂天了也就是牙簽大小,還不及茶葉的分量重。
要趕著在天亮之前弄出一斤來,這簡直比登天都難。
“就缺這一樣藥了,你們能湊來就能治病,我老頭子一把年紀了,總不能跟著你們去山裡吧?”範友成說道。
聽見這話,鬆下連忙對陳鋒道:“陳鋒,你手底下不是有不少人嗎?我花錢雇傭他們,你看怎麼樣?”
“這倒是沒問題。”
陳鋒點了點頭,微笑道:“我想,鬆下先生給出的傭金,肯定要比我們這兒的正常工資要高吧。”
“這是當然的。”
鬆下心裡暗暗不爽,陳鋒這分明是在故意挖苦他呢。
“我先要二十個人吧,今天晚上就要集合,然後由野田晧帶著去山裡挖草藥。”
鬆下想了想說道:“至於傭金,一個人我開五萬塊錢,怎麼樣?”
一個人五萬,這一下就是一百萬出去了。
“行,有錢不賺那是傻子,回頭我去安保部叫人。”肖海川應了下來。
當天晚上,陳鋒和鬆下也沒準備回北城市,而是就在範友成這裡等著肖海川他們回來。
按範友成的說法,這種草藥天一亮就會化成水,根本沒辦法隔天儲存。
所以,要做藥,那就得連夜采摘回來,然後連夜熬製服用才行。
“陳鋒,最近你應該很少能瞭解到我們國內的訊息吧。”
院子裡,鬆下依舊坐在輪椅上,和陳鋒聊著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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