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獨孤兄,你胳膊上……是……”
蘇羽白走到一半,看見獨孤劍一胳膊上的血魔蟲,突然嚇得面色煞白,甚至拿出了法器,準備攻擊血魔蟲。
穆千玨桃花眸中閃過徹骨的寒意。
蘇羽白不能帶入第三層,不然還會連累更多人。
“六師弟,將星辰鏡扔給二師兄穆千玨很快想到了血魔蟲對星辰鏡的恐懼。
百裡文越揚手將星辰鏡拋向獨孤劍一。
此刻眾人都是不敢去攻擊那隻巴掌大的血魔蟲,害怕它突然發瘋,對獨孤劍一動手。
秦寒煙更是取出僅有的一顆生骨融血丹握在手中。
如果真的被咬,第一時間給二師兄喂下這個,應該能拖延一些時間,研究解藥。
秦寒煙緊張的盯著那隻血魔蟲。
星辰鏡這個時間也是剛好落在獨孤劍一的腳邊。
趴在獨孤劍一胳膊上的血魔蟲,感受來自多方的目光,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咬獨孤劍一。
因為它喂到了一個更香的味道。
抱著伏羲琴的百裡文越突然感覺脊背發寒,似乎被什麼東西盯上一般。
百裡文越狐狸眸子彷彿靜止的血魔蟲身上。
它盯上了自己?
那為什麼不直接攻擊呢?
血魔蟲也在衡量著什麼,宮殿內有它忌憚的存在,它並不想驚動裡面的東西。
它隻有一次攻擊人的機會,所以它必須謹慎又小心。
百裡文越身上血脈之力比這個劍修強太多。
穆千玨等人看著安靜的血魔蟲,都沒有輕舉妄動。
蘇羽白卻是跌在地上,害怕不已,“你們快點想辦法除掉它!”
大家都沒有理會蘇羽白。
蘇羽白很不理解,淩雲宗的幾人怎麼能在生死麪前,依然保持冷靜的?
蘇羽白沒有經曆過十方域內的曆練。
也未曾經曆過凶獸的追殺,更沒有經曆過生離死别,和家族被滅的慘劇。
心性和膽量自然不能和淩雲宗的人相比。
寧詩悅大約是受不了蘇羽白的聲音,不客氣的給蘇羽白貼上了靜音符。
蘇羽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是發不出聲音。
寧詩悅靈動的眸子,又看向血魔蟲,她敏銳的察覺血魔蟲的頭頂的尖牙似乎有改變。
之前尖牙是準備準備紮二師兄的。
可如今尖牙豎起來,似乎朝向了百裡文越。
很快,獨孤劍一肩膀上的血魔蟲動了動,像是要離開。
眾人依然沒有放鬆警惕,防備的盯著血魔蟲。
除了寧詩悅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獨孤劍一身上。
在血魔蟲動作的那一刻,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唯有寧詩悅心有所感一般,快步走到百裡文越面前,一張爆炸符砸向血魔蟲。
血魔蟲碰到符籙的瞬間,惱羞成怒了一樣,一股毒液直直噴向寧詩悅。
隨即,血魔蟲一個閃身飛離台階範圍,消失不見。
眼看著毒液即將碰到寧詩悅,眾人皆是焦急不已。
關鍵時刻——
嗖!——
一條九彩蛇從寧詩悅袖間竄出,張口將毒液吸了進去。
很快,九彩蛇又鑽回寧詩悅的袖子。
寧詩悅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雙眸沉沉,嘴角竟是溢位了一絲血跡。
“五師姐,你怎麼了?”百裡文越焦急的問。
寧詩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怕張口嘴裡的血跡會溢位來。
小彩是不懼任何毒液。
可上古血魔蟲的毒液連它們自己都能腐蝕,這種毒性的毒液,小彩即便能抗住,也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小彩受傷,寧詩悅自然是要受到反噬。
“主人,不用擔心,我沉睡消化完就好了小彩虛弱的傳音。
“小彩,對不起寧詩悅很內疚。
“主人,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記住儘量待在那個鳳傾染身邊,隻有她有能力保證主人一路安然無恙小彩不忘記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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