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萬事萬物都有各自的命數,強行乾涉不得。
青鸞劍是它留下之物沒錯。
但它既已經不在,沒有必要執著於保護一個死物。
至於青鳳和蒼龍如何,由它們的主人決定。
燭九陰說完,朝不遠處看了一眼,隨即嫌棄的移開眼,它最看不慣這種衣冠楚楚的存在。
祁對燭九陰禮貌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他其實很好奇青鸞劍的來曆。
燭九陰看見青鸞劍的眼神告訴他有故事。
但燭九陰根本不喜歡與他交流,祁就沒有上前去問。
而是等青鸞劍離開後,把灼炎扔了過去,並給灼炎傳音道:“幫我問問燭九陰,那把青鸞劍有什麼特别之處?”
灼炎一整隻都是懵的!
它對上燭九陰冰寒的雙目,瑟瑟發抖,顫顫巍巍道:“燭九陰前輩,我隻是路過,我一點也不好奇青鸞劍的事情,我這就走!”
燭九陰打量著灼炎,心知肚明,“好奇是要付出代價的,别誰的秘密都好奇,不讓很容易捱打
“它為何叫青鸞劍,是因為劍是青鸞所化嗎?”灼炎害怕地問。
它也不想問,但祁威脅它,要是不問就給它配隻麻雀!
還要燒光它的毛。
於是它隻能問下去。
畢竟燭九陰威懾力再強,也不會像祁,乾出那麼沒有品的事情。
兩者選其一。
灼炎選擇保住清白和羽毛!
“嗬!關你屁事,有這閒心,還是好好研究一下為什麼白色的花都種不出來吧!”燭九陰暗諷道。
它當然知道問題不是灼炎想問的。
灼炎還沒有這個膽量。
燭九陰睨了祁所在地一眼,“天天的,穿著的纖塵不染,心卻是個黑的,估計純淨的東西也不想見到你,所以不願意長出來
灼炎:……
它好想逃。
灼炎聽到祁的傳音:“我心黑總比自甘墮入黑暗者強,天天見不得光,總是躲在犄角旮旯裡……”
灼炎想哭,這話它哪敢傳給燭九陰!
但祁又拿它的清白威脅它。
它隻能選擇得罪燭九陰了。
燭九陰聽完灼炎的話,龍尾狠狠一甩,抽向祁所在的地方。
祁一個閃身躲過。
“你小子真是找抽,沒事好好澆你的花,别來我這裡晃悠!”燭九陰聲如洪鐘,一股力量將燭九陰和祁都送了出去。
它之前的那點感傷也隨祁離開,不複存在了。
燭九陰暗罵了一句‘小兔崽子’,然後決定接著沉睡。
這第七層誰愛進去誰進。
“祁你真是狗的很!”灼炎飛出去的時候喊道。
祁身形一閃,抓住灼炎,沒讓它受到燭九陰力量的波及。
灼炎很是生氣,“你自己為什麼不說,非要我去得罪燭九陰,你是想要我死,就直說!非要搞這一出乾什麼?”
祁笑的溫和,回望了一下深淵,眼裡有了些許光彩,“它不喜歡和我說話,所以我說了它也不會聽,還是你來說,你說的它會聽
“什麼歪理!我要去找……找……”灼炎卡殼的看向不遠處。
它懷疑自己的眼睛瞎掉了。
祁見灼炎如此神情,也看了過去。
鳳傾染踏空而立,笑的肆意張狂,看向墨驚鴻道:“少年,我觀你根骨奇佳,要不要來我淩雲宗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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