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我會這樣說,並不是因為乾坤老人的預言,總之,你記住,小染不會怪我們的
真的不會怪他嗎?
眼睜睜看著她遭受壓迫,不能替她撐腰。
明明他隨便一出手,就能讓她的修煉之途更順暢,卻偏要看著她多次遇險,承受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責任。
她改變了整個位面的規則桎梏。
讓位面獲得新的生機。
她小小的肩膀撐起了那麼多重擔。
而他隻能旁觀,不能施以援手。
阿梧,這背後是不是還有藏有什麼秘密?
天月想起鳳青梧說這些話時的神色。
那篤定的神情,就像能預見未來一樣。
阿梧生下鳳傾染後,離開過一段時間,再回來之後的她神魂崩碎,力量耗儘,隨時都可能隕落。
他們一起照顧鳳傾染到五歲。
阿梧再也撐不住,神魂虛化,失去了意識。
他將她的軀體放入了無始之棺內。
無始之棺可保護她的軀體不朽不腐。
他又將無始之棺放在阿梧指定的位置。
之後,他封存了鳳傾染的記憶,任由文韻取代阿梧的位置,來照顧鳳傾染。
自那之後,有關鳳傾染的任何事,他都不能再插手。
隻能遠遠的看著。
每當看見文韻欺騙鳳傾染,他都想讓文韻魂飛魄散。
可這個時候,阿梧的話都在他耳邊迴盪。
觀察一段時候後,他看不下去了,他怕他會忍不住殺掉文韻,影響鳳傾染的成長軌跡。
於是他離開了神棄之地。
也放棄去檢視鳳傾染的事情。
他可以做任何事情,救所有想救的蒼生,唯獨不能去管鳳傾染事情。
天月眼眶微微泛紅,眼底佈滿隱忍,不知不覺間他感覺有液體從眼裡溢位來。
“天月,你!”南宮始祖擔憂地喊道。
竟然是血淚!
南宮始祖懊悔道:“天月,我們走吧!”
他怎麼也想不到,天月會落下血淚。
到了天月這個修為,隻有在各種負面情緒達到極致的時候,才會落下血淚。
南宮始祖也在這一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南玄,我真沒用天月道。
“天月,你别忘了,整個位面還需要你守護呢,位面若是不安穩,鳳傾染的成長之路會更難的南宮始祖道。
天月痛苦道:“守護位面是我該做,但我若是更強一些的話,就不用顧及那麼多規則了
他隱約猜出阿梧不讓他出手的原因。
必定有更的存在在背後製定了某種規則,他一旦出手,就會影響鳳傾染的成長。
他不敢去賭那種規則是否存在。
萬一真有那種規則存在,那他一旦介入,稍有差池,鳳傾染就可能會落入萬劫不複之地。
若是他可以再強一些,再強一些,或許不用出手,就能替鳳傾染掃平未來的障礙。
“天月,你要晉級了?”南宮始祖感受著來自於天月的恐怖氣息,震驚道。
到了天月這個境界,極難再晉級了。
況且天月也沒有到晉級的時候,怎麼突然就要晉級了?
難道頓悟了?
南玄始祖隻能遠離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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