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以為自己體貼入微心疼老公。
殊不知,自家的醋缸,已經氣到冒煙了。
頭一次分别前沒有抱抱她,也沒有什麼囑托的話,直接邁著大長腿上了車子。
車門在她面前嘭的一下關上。
陸景溪怔了怔,往玻璃窗裡看,可什麼都看不到。
江鬆趕忙上了駕駛座,“夫人,那我們先走了。”
陸景溪眨眨眼,這男人怎麼陰晴不定的?
車子迅速離開,直到轉彎消失不見,她才慢半拍似的拿出手機,給剛剛的中介經理髮訊息。
【我在門外。】
與此同時,洛蒙的車子也開了過來。
另一邊。
連承禦背靠座椅,閉目養神。
江鬆從後視鏡裡小心觀察他的變化,半晌道,“先生,要去吃午飯嗎?”
男人掀開眼皮,墨色的瞳仁被晦暗的光暈遮擋,沉聲吩咐,“回公司。”
頓了頓,又改口,“去銘盛。”
“好的先生。”
霍沉正打算出門吃飯,結果開門被一股冷意給逼退回來。
他定了定神,蹙著眉道,“沒到夏天呢,乾嘛放冷氣。”
門口的男人涼涼地瞥了他一眼,徑直往辦公室裡走。
脫了外衣,去酒櫃拿了瓶最貴的洋酒出來,站在吧檯裡低頭倒酒。
霍沉跟發現新大陸似的,手臂抵著吧檯,“大中午喝酒,在哪吃癟了?作精又惹你了?”
男人白襯衫半挽,露出凸出的白皙腕骨。
長指捏著酒杯,啪一下落在霍沉跟前,“喝。”
霍沉俊逸的臉上寫滿問號,“?”
然後他就看到開了他最貴一瓶酒的男人,彎腰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後,連喝了好幾口。
霍沉,“……”
他猛然記起連承禦曾經說過的話,‘在外面不喝酒’。
靠!
“你們生氣,也能強行塞我一把狗糧,真行!”
霍沉無語到家了。
他握著杯子,坐在旁邊的高腳椅上,“有問題跟兄弟說說,情感專家·霍,免費為你提供指導。”
連承禦盯著他,修長手指握著水瓶的瓶身,輕輕敲了兩下。
隨後嗤笑一聲,語氣涼薄,“你談過戀愛嗎,還指導。”
霍沉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地站起身,“說的你好像談過很多次一樣。”
難兄難弟誰也别厚臉皮說誰。
助理送來午飯,兩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喝酒吃飯,一個喝水吃飯,竟然也能暢快地聊下去。
霍沉一個勁點火,“不會是作精又開始犯病,裝乖裝不下去了吧?”
隨後迎來男人冷冰冰的視線。
“好好好不說她,一說她你就跟那個護犢子的老母雞似的。”
連·護犢子的老母雞·承禦一臉淡定地在手機上打字。
【去查她在做什麼。】
打完後又迅速刪除鎖屏。
“歐洲那邊最近太安靜了,我覺得他沒憋好屁。”霍沉歪著頭看向旁邊的男人。
連承禦吃著沒什麼滋味的飯菜,用一種事不關己的口吻道,“連勝斯最近又死了一個兒子,在辦喪事。”
霍沉一皺眉,“他怎麼跟養蠱似的,這都死第五個了吧,别到最後兒子死絕,又把你拎回去。”
“放心,他兒子多著呢,一時半會死不完。”
飯吃半路,他還是沒忍住,給江鬆發訊息。
【去查她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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