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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溪越想越氣,“那我擔驚受怕這五年算什麼事!我看著你辦婚禮,雖然不是你的,可你發出的訊息就是你要結婚,我當時大著肚子在醫院裡產檢,聽到這件事都懵了!我……我帶著孩子在山上四年,跟他們說沒爸爸,我以為他們的爸爸娶了别人……”
這股委屈和火氣,憋在她心中太久了。
複合後,兩人都沒有提及。
因為彼此都有過錯,想著未來不能為過往陪葬,人要往美好的遠方看。
可今時今日,所有的委屈不安,憤怒不甘,跟開閘洪水似的淌了出來。
她一邊哭一邊打他,拳頭不輕不重,砸在他胸口。
連承禦任由她發泄,等到她哭累了,扣著她的後頸親上去。
強勢的吻,剝奪了她的呼吸。
數日沒休息好,加上流過眼淚後腦子有些懵,被他這麼親,呼吸不暢,反應更是變得很慢。
衣服被剝光時,她才反應過來。
她推開他的臉,泛紅的眼睛還帶著剛剛委屈的餘韻。
男人喉嚨滾動,側頭親吻她的手指。
陸景溪閉了閉眼睛,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上去。
連承禦瞳孔一縮,肩膀被壓著,身體翻轉躺在床上。
陸景溪爬到他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他,“你以後還騙不騙我?”
他剛要說那個不字,可渾身的觸感都集中在某一點上。
那聲不,也變成了低啞綿長的氣音。
陸景溪咬著唇,承納後,手掌撐在他的腹肌上,“你不用說話,反正你知道騙我的下場,不用表態。”
“溪溪,等等……你先等等……”
他的手臂從被子裡探出去,去摸床頭櫃裡的東西。
陸景溪將他的胳膊拉回來,“不等了,用不上……”
連承禦額頭青筋凸起,“溪溪,我的身……”
“你不想和我生孩子嗎?我們的目標還沒完成……”
陸景溪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用嘴堵他的嘴,用手捂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一句話。
兩人折騰到了晚上,才沉沉睡去。
後來陸景溪是被餓醒的,她睜開眼,推了推身邊的人。
“連承禦,我好餓……”
旁邊的人睜開眼,“想在房間吃,還是出去吃?”
陸景溪沒好氣瞪他一眼,“你說呢?我不想動……你現在連我的心思都看不出來了,你果真沒那麼愛我了。”
旁邊的男人拿起電話叫餐,同時笑出聲來,“我隻是想著,爸媽之前說等著你,我們一直在房間裡沒出去,想必他們對我的意見應該不小。”
陸景溪翻了個身,胳膊和腿都掛在他身上,勾著嘴角道,“别怕,姐罩著你!”
連承禦眼皮一跳,將手機丟在一邊,“可我不想讓你在我和爸媽之間為難。”
陸景溪聽著他一口一個爸媽,叫得那叫一個絲滑,嘖嘖嘴,“放心吧,就照你這嘴甜勁兒,他們也不會不喜歡你的,倒是……倒是……”
連承禦的手鑽是進被子裡,摩挲著她腰上的軟肉,“倒是什麼?”
“我總覺得怪怪的,我媽突然就複活了,我還多出一個爹來,關鍵我媽換了一張臉,我始終有些接受不了,雖然她對我很親近,可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沒有過去那種親近感,跟做夢一樣。”
“不是夢。”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吻不真實嗎?之前的快樂不真實嗎?”
陸景溪翻他一眼,“正經點。”
“我認真的。”他棱角分明的五官的確沒有絲毫玩笑之意。
“想必這裡面有很多故事,對了!那個鮑勃沒死吧?他肯定知道當年的事,他跟我說我和蘇慈很像,我媽當年參加科考隊用的就是蘇慈這個名字。”
“我們不在房間吃了,出去吃,我想……我想見見我媽。”
連承禦看著她糾結的面孔,點點頭,“要我陪你嗎。”
陸景溪想了想,搖搖頭,“我先自己見,放心,我不會不要你的。”
她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立刻下床穿衣服。
她穿好衣服後,看著男人還靠在床頭。
裸露的胸肌上補辦斑斑點點,頭髮也不如往日裡打理得精緻有型。
她笑出聲來,摸了全身都沒有錢,“嗨,可惜了?”
“可惜什麼?”
“總覺得眼前這副場景,我應該給你些小費什麼的。”
她彎著眼睛笑。
連承禦也跟著笑,“那我要很多小費,下次記得還點我。”
“沒問題沒問題。”她穿好鞋子,又抱著他親了兩下,著急忙慌往外頭跑。
侍雲裳和侍敬霆在房間裡等了一下午,作為過來人,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雖然知道他們是夫妻,可還是生出了一種自家白菜被拱的想法。
雖然這頭豬非常優秀。
房門被敲響時,兩人對視一眼,立刻衝過去開門。
門外的陸景溪頭髮挽起,衣服也闆闆正正的,乖乖站在那裡。
沒有第二個人。
侍雲裳滿眼歡喜地將她拉進來,“快進來坐。”
陸景溪跟著兩人進屋,可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出聲來。
陸景溪臉色一紅,侍敬霆立刻讓人送餐過來,“沒事,小溪,咱們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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