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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打了……”男人被揍的鼻青臉腫,說話聲音變得有些含糊不清。
陸東珩見揍的差不多了,直起身來,大致檢視了許穗一番。
她皺著眉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腦袋動了動,卻又沒有辦法立即醒來。
陸東珩脫了身上的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再將她抱入懷中。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男人:“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哼哼唧唧,不願回答。
陸東珩神色更冷,對張森道:“報警。”
男人被嚇得不輕,立馬道:“不要報警,不要報警,我說,我什麼都說。”
經過男人有些顛三倒四的訴說,陸東珩得知了大致情況。
這個男人今晚是出來尋刺激的。
他原本找的女人臨時有事,便給他換了一個喝醉酒的,不止長得漂亮,還是個雛。
他一聽有這種好事,頓時把心裡的疑惑拋開,答應下來。
沒多久,有人送了個女人到他的房間,結果他還沒有徹底下嘴,陸東珩便闖了進來。
“我說的全是實話,我不認識她,我隻是被人騙了,以為她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女人。”
“而且我沒碰她,剛剛你也看到了。”
男人確實還沒有來得及對許穗做些什麼,陸東珩趕到的時候,他隻掀開了許穗的衣服下襬。
可即便是這樣,一想到眼前的男人用他那臟手去掀許穗的衣服,陸東珩便想再把他打一頓。
可剛剛他已經打的夠厲害了,如果再來幾拳,男人肯定要進醫院。
陸東珩忍了心中的衝動,抱著許穗趕往醫院,留張森在這裡處理殘局。
張森找了人,把許穗吃過的東西,喝過的酒杯,還有酒,全部都留存了下來。
趕往醫院的路上,許穗在中途醒了,彼時陸東珩正抱著她,她突然半睜開眼,迷茫的四處掃視著。
“醒了。”陸東珩道,“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
許穗應該是沒有聽清他的話,她張了張嘴,含糊的說了些什麼。
陸東珩仔細去聽,隻能大概聽出許穗正叫著他的名字,其他的聽得不是很清楚。
許穗叫了幾聲,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她喝醉酒的時候倒是很乖,也不怎麼鬨人。
到了醫院,陸東珩立馬讓人為許穗抽血做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宋月尋道:“許小姐沒有服用其他的東西,應當隻是單純的喝醉了。”
“張森送來的果酒雖然喝著沒什麼酒的味道,度數卻很高。”
“我知道了。”陸東珩看了眼病床上渾身上下都透著粉的許穗,“我等下就帶他回去。”
宋月尋問道:“查到是誰做的了嗎?”
陸東珩眸光沉沉,眼中閃動著旁人看不懂的情緒,聲線微冷:“目前隻查到從包廂裡把她帶走的那個人,要想查到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還需要一點時間。”
“查查吧,看看到底針對的是誰。”
像他們這般的出身,從來都不會少了羨慕嫉妒的人。
若是遇上一兩個極端的,可能會做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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