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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四周的話語,仲清風恨不得撕爛裴休的嘴巴,眼睛都隱隱有些發紅了。
天字一號雅間中的程流蘇見此,不禁暗道要遭。
果然,仲清風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你想怎麼比!我接了便是!”
聞言,裴休不禁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後道:“仲老闆你可别說我在欺負你,這位名叫金根細,是泡菜國的留學生,隻要你們這有任何人作出的詩詞能比他的好,就算是我輸。”
說著,裴休一指他身邊的那個始終昂著頭的年輕男子。
看得出來,這個泡菜國的傢夥十分自信。
看見這一幕,四周的顧客都有些不舒服,對方這話明顯是衝著在場所有人來的。
也就是說,對方覺得在場所有人的詩詞水平都是比不上這位泡菜國留學生的。
現場有些人當場就有些壓不住火氣了,準備開口問候起裴休的家人來。
但就在這時,裴休又道:“當然,如果在場的,有哪位能勝過他,這件價值二百萬的玉兔便送給那位了。”
隻見他的手上托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玉製兔子,在燈光的映照下,眾人甚至可以看見它身上纖毫畢現的兔毛。
這玉兔的做工和品相都是極品,裴休確實沒有誇大它的價值。
聽到這話,之前還有些義憤填膺的眾人,都是稍稍偃旗息鼓了下來。
被裴休這麼一弄,這倒也算是一件雅事了。
……
地字八號包廂內。
看見這一幕,戴亨皺眉道:“這裴休顯然是有備而來,仲老闆如果處理不好的話,這秋水坊以後的日子怕是要難過了。”
葉真隻是朝台上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語氣淡淡道:“如果連泡菜國的學生都比不過,那這秋水坊確實也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
說完,他便專注起了吃菜乾飯,到目前為止,這秋水坊的菜肴倒是令葉真很滿意。
至於台上的衝突,他並沒有什麼興趣。
他隻是應邀來吃頓飯的而已,舞台上的雙方,不管誰贏誰輸都跟他沒什麼關係。
……
仲清風此時也稍稍回過神來,暗道自己剛才還是衝動了。
但他卻也並不是十分忌憚,作為當代華夏全國作協主席仲輕侯的孫子。
他自小便受到了大量的文學熏陶,自身在文學上的造詣早已非一般人所能及。
他雖不是“五歲知五經,七歲能詩文”那樣的天才,但也是頗有文采詩才的,他有自信不會輸給當今文壇上一般的文人。
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泡菜國的學生,華夏文可能都還沒學明白呢,竟還敢與人比詩?
怕不是來自取其辱的!
就算退一萬步說,假如他仲清風真的比不過對方,不還有表姐程流蘇替他壓軸嗎?
以程流蘇當前的文學造詣,華夏年輕一輩怕是沒幾個能比得上的了,他不認為這金根細會有一絲一毫的可能能夠勝過自己的表妹。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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