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人家這白日夢才剛剛開始,怎麼可能如此草草結束呢,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傅公子平時一般吃幾個菜幾個湯,才能喝成這樣啊?”
……
這些人說話,是個頂個的損,聽得傅文卓的血壓一路飆升。
他一連深呼吸了好幾大口氣,才稍稍緩解了不適感。
隻聽他聲音低沉冷硬道:“不過是比我高出一個名次罷了,若是詩仙的詞作低我兩名,勝的人依然是我!”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露出了黑人問號臉,一頭的感歎號和問號。
“嘿,我這暴脾氣,我是真忍不住了,這廝怎麼這般不要臉?”
這人想衝上去揍傅文卓,不過立馬被周圍人拉住了。
人群中再次走出一人對著傅文卓鄙夷道:“果然,人不要臉則無敵啊!若論排名,你確實隻比詩仙低一名,但若論詩的品質差距,你怕是差了詩仙好幾個等階吧?”
傅文卓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一副無賴相地笑道:“隨你們怎麼說,反正規則就是如此。”
見狀,眾人皆是氣憤不已,對付這種無賴,他們這些文人,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
就在這時,葉真卻是笑意晏晏地開口了:“傅文卓,你現在的這副模樣,倒是有幾分乃祖的風範了,就是不知道,這是傅笑安親自傳授給你的呢?還是天生刻印在你骨子裡的呢?”
聽到葉真的話,傅文卓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了,轉而代之的是,青紅一片的臉色。
見此,眾人不禁舒暢無比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們感覺與詩仙的距離,似乎又拉近了幾分,因為詩仙已經幾次三番地出手,讓他們在傅文卓面前揚眉吐氣了。
他們此時看向詩仙的目光中,已經不帶任何嫉妒和懷疑了,有的隻是純粹的崇敬和仰慕!
聽到周遭的笑聲,傅文卓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怒火中燒之下,他抬頭看向不遠處的葉真,厲聲道:“詩仙,敢不敢跟我玩點大的?”
聞言,葉真劍眉一揚,星眸一掃傅文卓,然後身子微微斜靠後方的桌案,以手臂撐著太陽穴位置。
語氣有些懶洋洋地道:“說吧,你想玩什麼?”
葉真這姿態,可謂是瀟灑飄逸到了極致,引得在場女子紛紛不顧儀態地尖叫出聲。
就連謝靈蘊都紅了臉頰,眸似春水地直直看著他。
而站在葉真身旁的葉寒衣,則是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心中暗啐:“都已經失去那方面的能力了,還拚命地勾引無知少女!太過分了!”
……
正義憤填膺、全神貫注的傅文卓,冷不丁之間聽到四周女子的尖叫聲,頓時給他嚇了一個激靈。
他剛剛醞釀好的氣勢和架子,被這一嚇,也就散了。
隻好毫無架勢地道:“如果詞文這塊,你輸了,你要公開向我爺爺道歉!”
“那如果你輸了,你又待如何?”
傅文卓沉吟片刻,才道:“如果我輸了,我會以我爺爺的名義,公開向京海人民道歉!”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傅文卓居然要賭這麼大嗎?他不怕輸了,會被傅家趕出家門嗎?不怕以後沒有立錐之地嗎?”
“他傅文卓算什麼?被趕出傅家又算什麼?退一萬步說,他傅家又算什麼東西?他們能比得上詩仙一根腳毛嗎?”
“兄弟話糙理不糙,如果這麼賭的話,詩仙可虧大了,雙方賭注根本就不對等!”
……
聽到眾人這番話,傅文卓臉色鐵青,天才如他,曾幾何時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不過,這些話他也反駁不了。
哪怕他傅家在國外混的再如何風生水起,隻要在華夏地界內,他傅家恐怕永遠也不如一個抽水馬桶來得重要!
就在他羞憤之際,葉真開口道:“你的賭注不夠,這樣吧,如果你輸了,你不僅要替傅笑安公開向整個華夏道歉,還要公佈陳述櫻軍當年的惡行,另外,你需要替傅笑安在金陵英靈紀念館中長跪七天,進行贖罪!”
聽到這話,傅文卓當即就想拒絕。
但葉真卻開口道:“怎麼,傅公子要說話當放屁嗎?嗬嗬,難道這也是傅笑安教給你的?”
聞言,傅文卓當即嘶聲道:“我賭了!”
見此,葉真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沒有絲毫溫度的冷笑。
……
這邊賭約剛剛立下,那邊剛好已經開始公佈詞榜前十的作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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