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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些的許穗咬著下唇,但還是控製不住眼淚。
陸東珩傷成這樣,都是為了救她……
“先止血,到了醫院去再縫針。”醫生冷靜的道。
陸東珩側頭看她:“怎麼又哭了,都說了我沒事了。”
許穗連忙抬手去擦眼淚,但她手上還有乾枯的血,頓時一張小臉被染成了花貓,她卻渾然不覺。
見狀,陸東珩眼中有了笑意,若不是他現在不好動彈,肯定會用手捏捏她的小臉。
她的臉捏起來柔軟細滑有彈性,比其他女人的臉捏起來要舒服多了。
他道:“用紙擦眼淚。”
一旁的護士立馬抽了幾張紙,給她遞了過去
許穗乖乖接過護士遞過來的紙,用紙擦起了眼淚。
但臉上的血痕還是沒有擦乾淨,陸東珩低笑一聲:“小花貓。”
醫生和護士也都忍俊不禁。
許穗知道他為何笑,但她不在乎,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卻比哭還難看。
一路到了醫院,許穗看著陸東珩被推進手術室。
她怔怔的靜立片刻,才低頭去檢視自己現在的模樣。
她身上的血大都已經乾了,除了手上和衣服上,白色的小包上面也有不少的血。
這麼多的血,全是從陸東珩身體裡流出來的。
陸東珩進了手術室沒多久,張森匆匆趕來。
他看著許穗和她身上乾掉的血跡,吩咐了身旁的女人幾句。
女人說了聲是,轉身離開了。
張森走到近前,對著許穗恭敬的叫了聲許小姐,然後問保鏢陸東珩的情況。
保鏢如實說了。
陸東珩在救護車上已經檢查過,他的傷並不致命,隻是傷口有些長,還有點深,看著有些可怖。
但隻要救治及時,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
張森道:“那傷人的男子如今在哪裡?”
保鏢道:“已經送進了警察局。”
張森微微頷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沒多久,陸東珩被推了出來,轉而推進為他準備好的病房裡。
他身上蓋著藍白色條紋被子,面色和嘴唇都有些發白,手上打著吊針輸血。
許穗看著那鮮血一滴一滴的輸進陸東珩的血管裡,那色澤和陸東珩身體裡流出來的血一模一樣。
護士小姐手上拿著藍白色條紋的病服和新的床單被罩,問許穗是不是病人的女朋友。
“不是。”許穗收迴心神,“需要叫家人嗎?”
“儘量還是叫家人過來陪著。”護士道,“如果你是他女朋友,想讓你幫他換下病服。”
她看了下許穗身後的張森,詢問了他和陸東珩的關係,然後將手上的病服遞過去:“那你幫他換吧。”
張森略一遲疑,接了過來。
護士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離開了。
張森走進陸東珩的病房,許穗本來也想進去,但想到張森手上的病服,便在外面停住了。
這時張森肯定在給他換衣服,她進去不方便。
剛剛站定,原本在張森身邊的女人重新趕到醫院,給許穗遞了一套新的衣服和相應的洗漱用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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