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站於向念,她自己都沒用過的嫁妝,借給白梅用這麼久,賠新的也沒錯。再說,他們早就看不下去白梅用著别人的東西,還到處炫耀。
雖然白梅沒說手錶壞了的事,但丁雲飛是知道的。
昨天,他倆約會,他騎著單車載著白梅,沒注意路上有個大坑,兩人從單車上摔下來。
白梅的手腕磕到了地上,手錶就是那時候弄壞的。
不過,丁雲飛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站在“公正”的角度說:“念···於同誌,你要白梅同誌還你手錶和單車,她還你便是。你要讓她賠你新的,就過分了。”
於向念就那麼笑著看著他,那雙平日裡會勾人的杏眸,此時帶著幾分涼薄,看的丁雲飛有些心虛。
“於同誌,這是你和白梅同誌的私事,你們自己私下解決吧。”他又說。
“不用,既然大家都在著,剛好來做個證。”於向念說著就抓起白梅的手腕,將她的袖口一拉,“大家看看這塊手錶弄成這樣,我讓她賠一塊新的,沒錯吧。”
白梅使勁的掙了掙,於向念抓的很緊,沒讓她掙開。
大家都看到了白梅戴著的那塊銀色手錶,錶鏈上有不少劃痕,錶盤裂了,像蜘蛛網一樣,連裡面的針都看不清了。
“都成這樣了,賠塊新的也沒錯。”
“那是於同誌的嫁妝,也就於同誌大方才捨得借别人用,這都弄壞了,理應賠塊新的。”
“就是,白梅同誌天天戴著别人的手錶,一點也不愛惜,我上次看到她搬東西都不摘下手錶。”
聽到大家這麼說,於向念才鬆開了白梅的手。
白梅的臉色一下紅一下白的,她求助的看向丁雲飛。
丁雲飛此時也不好說什麼,他心虛的避開白梅的眼神。
最後,於向唸的目光落在後勤部部長尹元凱身上。
“尹部長,請你幫忙主持個公道。”於向念笑眯眯的說。
大家的目光也都看向了尹元凱,尹元凱面色訕訕的笑笑,他真後悔進來湊這個熱鬨。
白梅是他招進來的人,又是他的侄女,他肯定想偏袒她。
可於向念是總司令的女兒,他不敢得罪,再說,剛才大家的議論,他也聽到了。
這次,於向念明顯占理!
他清了清嗓子說:“這樣,白梅同誌,你賠一個新的手錶給於同誌,這箇舊的,你自己留著用。”
“還有單車呢。”於向念提醒他。
“單車也賠新的,舊的那輛你自己留著。”尹元凱又補了一句。
白梅此時已經忘記哭了,她臉色煞白。
一想到那麼多錢,她又心疼又著急,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丁雲飛立即附和著說:“尹部長說的對,白梅同誌,你就賠於同誌新的手錶和單車。”
說完,還對著於向念友好的笑笑。
於向念並不理他。
尹元凱隻想立即結束這件事,一個後勤部的全都湊在這裡看熱鬨,算什麼事!
“行了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大家都别在這湊熱鬨了,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大家準備散去,突然白梅吼出一聲,“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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