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的人一聽,都是一臉驚愕。
還有這種事,他們可從來沒聽說過!
於向念雙手抱胸,一臉平靜,甚至唇角還勾起了幾分看小醜一般的笑。
村長眉頭皺的更深,“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跟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
“村長啊!關係可大哩!”董興旺痛心疾首的樣子,“那天啊,冬菊跟她娘兩個哭哭啼啼的,冬菊說後悔找了我,她娘說都怪她,當年就應該讓冬菊她爹給撿娃寫封信,聯絡一下的。”
“你們聽聽這些話,冬菊心裡是不是惦記著撿娃?”
眾人:“···”
聽上去,是那麼回事!
眼看大家的節奏就要被帶偏,於向念說:“你怎麼不把他倆小時候穿開襠褲,見過對方屁股的事也扯出來講一遍?”
“今天我們在這裡要說什麼事?”於向唸對大家說:“說的是程景默跟冬菊有沒有姦情的事!”
“董興旺,是吧?”於向念看著冬菊男人說:“你要有證據趕緊拿出證據!少在這裡東拉西扯的!”
董興旺理直氣壯的說:“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證據!”
於向念反問:“那也叫證據?我丈夫幫你媳婦挑水,就叫有姦情的證據?”
董興旺說:“我說的是他們以前就搞破鞋,冬菊現在還惦記你丈夫,這些證據!”
“他們以前就搞破鞋?”於向念說,“那你也要拿證據出來啊!”
董興旺:“···”
於向念接著說:“以前是多久前?程景默十七歲入伍。即便是他入伍前,那時候他才十六七歲,冬菊十三四歲,冬菊還是個小姑娘,怎麼搞破鞋?你說給我聽聽?”
這時候,冬菊的娘趕來了,她走起路來,一跛一跛的。
“興旺啊!你良心怎麼這麼歹毒啊!”冬菊娘邊走邊哭喊著,“冬菊跟你結婚時,可是清白的黃花姑娘啊!你怎麼能這麼毀她名聲呢!”
“娘!你怎麼來了!”冬菊聲音裡帶著哭腔,上前扶住她娘。
眾人的思路被於向念拉了回來。
也對,要是以前兩人就搞過破鞋,依董興旺這種性子,早鬨翻天了!
村長也說:“行了,董興旺,你少胡攪蠻纏!跟程景默道歉!”
董興旺一愣,然後大喊冤屈,“村長啊,即便他們以前沒什麼,可冬菊心裡惦記撿娃是真的!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家媳婦惦記别的男人!”
“嗬!”於向念冷笑一聲,走到董興旺面前,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著他。
董興旺被看的心虛,喊道:“你看著我乾什麼?”
於向念平靜的說:“我這輩子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說實話,你在我眼中都算不上人!”
“畜生都知道護著妻兒,你呢?村裡人誰不知道,你動不動就打媳婦和嶽母的事!畜生都做不出這樣的事!”
這是於向念這兩輩子,說過的最難聽、最刻薄的話!
家暴、恬不知恥!
這種男人也就冬菊才能忍受,換成她,她就是雇人也要打他個半身不遂。
“冬菊不是惦記誰,她隻是惦記正常人的生活!跟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過日子,冬菊是人,想過人過的生活!”
這些話徹底激怒了董興旺,他雙拳猛地握起揮了過來,像是以往打冬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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