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蔣晴酒量怎麼樣啊?”
“不知道……她喝酒了?”蔣震皺眉問。
“我是不讓她喝的,但是,架不住他們起鬨啊……蔣晴這麼漂亮,道兒上的人又那麼流氓,蔣晴還想自己想喝,我…我攔不住的啊。我擔心她酒量小,所以才打電話問你的。”
蔣震聽後,很想給蔣晴打個電話,可是先到剛才蔣晴對他的態度那麼堅決,便又覺得說再多都沒用。
不過,自己對蔣晴也是瞭解的,她不是那種做事沒有分寸的人。
“你盯著她點兒吧!如果她喝醉了就趕緊扶她走,别讓人笑話她。”
“行,那我盯著點兒。對了哥,那個…那個剛才的時候,我默認了一件事情……我覺得默認這件事情對蔣晴比較有利,但是,我擔心傳到您耳朵裡,引起誤會。”
“什麼事兒?”
“他們剛才問蔣晴是不是我女朋友,我默認了,沒有否認。蔣晴也沒有否認。嗬,我,我覺得默認比較好,他們這些人都流氓慣了,不給蔣晴加上個特殊身份的話,怕是他們手腳都不老實。”
“嗯,我知道了。”
“還有件事兒!”於清林趕忙說:“剛才派出去打聽事兒的人回信說,已經找著白悅家的位置了,我給你發過去吧?”
“行。”蔣震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
二十分鐘後,蔣震坐著出租車來到了白悅所在的小區。
昌平縣雖然是貧困縣,但是,城區內也有高檔别墅區。
跟門衛說是來走親戚,並填寫了資訊之後,蔣震朝著裡面的9號别墅一步步走去。
他並沒有做好見白悅的準備,但是,在得到白悅的住址之後,雙腳就跟控製不住似的趕了過來。
别墅的保密性做得很好,院牆阻擋,隻能看到裡面開著燈,根本看不到裡面的人。
看著豪華的别墅,看著周圍的高檔綠植,再看看院門口停著的豪車,輕而易舉就能感受到那種財富所帶來的幸福感。
那是屬於白悅的幸福,而非自己。
如果愛一個人是希望對方幸福的話,自己想著報複白悅像是有些過分了。
可是,白悅錯就錯在沒有一絲愧疚之心,她錯就錯在無情無義。
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在她眼中竟成了勒索和道德綁架?
嗬…哼……
想甩掉我之後,在這兒過奢華日子嗎?
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兒?
如果不是徐老的話,自己現在八成是個連正常工作都不可能有的前科犯呢。
想到這些,蔣震慢慢圍著這個别墅轉……
不管內心裡如何恨白悅,但是,仍舊很想要見她一面。
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隻是單純地想見她一面。
想著能否從她臉上,看到當初所沒有看透的薄情……
可,連著轉了幾圈,都沒有找到能窺探的地方。
最後,來到門口想要按動門鈴的時候,又覺得不妥。
——既然要打擊她,為何還要暴露自己呢?
想到於清林和狗叔他們正在按部就班行動,蔣震便收回了想要按門鈴的手。
慢慢退後幾步,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他是一路走回賓館的。
行走在淒厲的冷風中,他的內心很平靜。
一種自我要求的平靜。
他非常清楚,心亂是做事的大忌。不管心中多少憤恨,內心都不能被情感衝昏理智。
走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付小青從一輛公務車上下來,並走進飯店。
這是出去應酬了?
不,應該是去參加趙波書記給她接風的酒局剛回來吧?
“嗡嗡嗡……”
剛想到趙波,趙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趙書記。”
“付小青來昌平了……那個,”趙波似是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卻又不得不說:“今天晚上我給她辦了個接風酒,吃飯的時候聊起了工作上的問題。然後,藉著工作的引子就提前問了問她,關於配秘書的事兒。”
“哦……然後呢?”蔣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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