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家主心裡頓時有些愧疚,他都是被鳳溪那個死丫頭給帶歪了!
曜兒何錯之有?!
這時,鳳溪帶著景炎和君聞來了。
皇甫家主不想見,但是架不住鳳溪在門外嘀咕:
“四師兄,聽說皇甫家主昨天磕了半宿的頭,不會是毀容不能見人了吧?!”
皇甫家主:“……進來吧!”
要是不讓她進來,估計很快大家都認為他毀容了。
他丟不起那個人!
鳳溪一進來就開始噓寒問暖,雖然皇甫家主知道她不是出自真心,但多多少少感受到了一點溫暖。
畢竟磕完頭到現在,沒有一個人過來問問他疼不疼,累不累!
所以,態度也就溫和了不少。
鳳溪一邊殷勤拿出不少治外傷和嗓子的丹藥給皇甫家主,一邊貌似無意的說道:
“好端端的,怎麼祖宗牌位又掉了呢?!
上次是因為我四師兄受了不公的待遇,這次是因為什麼?真是蹊蹺。”
她說完,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開始吹噓自己的丹藥如何如何靈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皇甫家主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皇甫曜。
聽說他昨天半夜回來的,這不正好和祖宗牌位掉下來的時機吻合嗎?!
啊,對了!
族譜上皇甫曜還是嫡長子,哪有兩個嫡長子的道理?!
應該改成嫡次子才對!
祖先多半是因為這件事情發怒了!
至於之前說讓魏漣漪做妾室,不過是氣話而已。
就是為了皇甫曜他也不可能讓魏漣漪當妾室。
說起來因為曜兒當初早產了一個月,這兄弟二人的生辰倒是很接近。
想到這裡,他對景炎說道:
“炎兒,明日我召集族人開祠堂把曜兒改為嫡次子,不管上一輩有什麼恩怨,你們是親兄弟,以後一定要多親多近才是。”
景炎抬頭:“魏氏的名分怎麼說?”
皇甫家主歎了口氣:“雖然她有諸多錯處,但畢竟是明媒正娶進來的,也不好貶妻為妾。
祖父知道你心裡有怨氣,不會勉強你給她行禮,她也沒資格管束你,你看如何?”
鳳溪之前就和景炎剖析過這個問題,皇甫家主就算再生氣也不可能真的將魏漣漪貶為妾室。
一方面是因為皇甫曜,另一方面是忌憚魏峰主。
所以,沒必要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免得將皇甫家主推到對立面。
景炎對此並沒有什麼執念,因為他娘早就已經不是皇甫青川的妻子了。
他不配。
皇甫家主見景炎沒有提出異議,心裡長出了口氣。
他還真擔心鳳溪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倒不是怕鳳溪,關鍵是這丫頭太能嘚啵嘚,讓他腦仁都疼。
這邊他們談話的時候,皇甫曜已經得知皇甫家主見了景炎他們的事情。
魏漣漪怒道:“怎麼樣?我就說現在你祖父的心都偏沒邊了吧?!
你大老遠回來他不見,卻偏偏見了那個野種,不是偏心是什麼?!
他還天天幫著那個野種剃魚刺兒,就差喂到嘴裡了!”
皇甫曜也很惱怒,看來那個野種比他想的更會討好祖父。
以往在皇甫世家,他才是眾星捧月的存在,沒想到被個野種搶了風頭。
沒關係,咱們走著瞧。
正想著,有人過來傳訊,說了次日要更改族譜的事情。
魏漣漪又是一通破口大罵。
皇甫曜這回倒是淡定了不少,明日他要讓族人看看,什麼叫天地之差,什麼雲泥之别!
嫡長子?
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另一邊,鳳溪從皇甫家主那裡回來,就一直在屋子裡面修煉。
景炎和君聞也是如此。
轉眼,天就黑了。
鳳溪發現劫雷就跟火燒腚了似的,坐立不安。
鳳溪稍微一想就知道這貨又想去祠堂扒拉牌位玩了。
鳳溪轉了轉眼珠,對劫雷吩咐了兩句,劫雷屁顛屁顛的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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