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鈞生狠狠瞪了鳳溪三人一眼,小聲對沈芷蘭說道:
“芷蘭師妹,這裡太晦氣,我們去另一邊。”
沈芷蘭溫婉一笑:“葛師兄,等我看完手裡的這枚玉簡,我們就去另一邊。
對了,聽說前兩天你和鳳溪他們比試了?結果如何?”
葛鈞生的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我們疏忽大意,讓他們撿了便宜。”
沈芷蘭當即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葛師兄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以後有機會再和他們比試便是。”
葛鈞生本來就對沈芷蘭有好感,見她如此善解人意,看她的眼神愈發癡迷了。
相對應的,他覺得鳳溪三人更礙眼了。
恨不能馬上就和他們打一場,把面子找回來。
這也是沈芷蘭的目的。
這種小把戲鳳溪一眼就能看穿,她眼神閃了閃,什麼也沒說。
沈芷蘭很快就看完了那枚玉簡,她剛把玉簡放下,就瞧見鳳溪伸手想要去拿一本獸皮卷。
她搶先一步拿到了手裡,然後一臉歉意的對葛鈞生說道:
“葛師兄,我一時看得入迷忘記之前答應你的事情了,等我看完這本獸皮卷,我們再去那邊行嗎?”
葛鈞生現在對她言聽計從,自然是滿口答應。
沈芷蘭很享受這種掌控别人的感覺。
有了這些馬前卒,她不用親自出手,就能置鳳溪那個廢物於死地!
她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手裡的獸皮卷。
瞧見鳳溪抻著脖子想要看清獸皮捲上面的內容,她的心情更好了。
不過,鳳溪抻著脖子看了幾眼就到旁邊的書架去看書了。
沈芷蘭對手裡的獸皮卷也就沒了興趣,粗略掃了一眼就放回到了書架上面。
不過,儘管她看的時間很短,也被藏書閣的弟子記錄了下來。
鳳溪他們一首在藏書閣待到了傍晚,這才出來。
剛出來就看到了葛鈞生等人。
葛鈞生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鳳溪,之前被你鑽了空子,你敢不敢再和我們打一場?”
鳳溪看了他一眼:“沒空!”
說完,她就想走,沒想到葛鈞生伸出胳膊攔住了她。
“你是沒空還是不敢?”
君聞上前護住了鳳溪,怒道:“好狗不擋道,滾!”
葛鈞生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你敢罵我?”
君聞冷嗤:“罵你又怎樣?你還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不成?信不信我馬上給淮長老傳訊,你就得受門規處置?”
葛鈞生咬牙:“你倚仗淮長老算什麼本事?!你若是個有骨氣的,你就答應和我們再比試一場!”
君聞伸出了三個手指頭:“打也可以,你們若是肯出三十萬靈石的出場費,我們就陪你們玩玩!”
葛鈞生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三十萬靈石我乾什麼不好,憑什麼給你們?!
偏偏君聞還在那說風涼話:“堂堂青龍峰親傳弟子,不會連三十萬都拿不出來吧?
不過也是,聽說你們青龍峰最窮,比另外西峰差遠了!
沒錢就趕緊讓開,說不定其他峰的親傳還等著跟和我們比試呢!”
葛鈞生被他擠兌得臉紅脖子粗,心一橫:“三十萬就三十萬!”
三十萬又不是他一個人出,八個人均攤下來也還好。
君聞抬了抬下巴:“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比?在哪比?”
“明日午時,悟道峰論道堂!”
君聞點頭:“好,一言為定!不過我怕你們反悔,所以你們得先交十萬的定金。”
葛鈞生:“……”
你們到底是玄天宗來的,還是哪個鋪子裡面來的?!
不過,他還是給了君聞十萬靈石當定金。
鳳溪對於君聞的表現很滿意,以後這種事情都用不著她出手了,五師兄就能獨當一面了。
她回到住處依舊先到了許願池許願,順便又餵了赤煙鯉一頓饅頭渣兒。
赤煙鯉們哭著把饅頭渣搶著吃光了。
要不是它們不會流眼淚,估計這池水都得變鹹了!
太慘了!
它們這是造了什麼孽遇到了這麼個女魔頭?!
鳳溪進到屋裡,剛吃了一枚果子,就接連收到了西位親爺爺的訊息。
意思大同小異就是說自從接到她的傳訊,他們就馬不停蹄的開始蒐集獸皮卷。
雖然早上到現在才幾個時辰,他們就己經蒐集不少本了,並且第一批獸皮卷己經往這邊送了。
說完正事,他們又都表達了一番爺爺的愛,好一通噓寒問暖。
鳳溪依次回覆了訊息,雖然對每個人說的意思都一樣,但用詞上卻都有區别,免得對方覺得她敷衍。
鳳溪在這端水的時候,沈芷蘭正在洋洋得意。
因為她己經聽說葛鈞生約戰了鳳溪他們,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希望葛鈞生他們不要讓她失望,最好是給鳳溪那個賤人放點血。
當天夜裡,藏書閣再次發生了獸皮卷被燒燬的事情。
負責藏書閣的林閣主怒不可遏,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這種事情,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查,給我查,今天都有誰翻看過那本獸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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