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難道忘了方才朕送夫人的大禮嗎?”
祁鬱的聲音漫不經心,卻恰好拿捏住了雲嫵的心思,他說的大禮就是方才錦盒裡的那物件……
雲嫵咬了咬牙,還是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挪著步伐往祁鬱身邊走去。
祁鬱的唇角不由得揚起淡淡的笑意。
他的阿嫵真的很好騙,隻一個肚/兜就把她嚇成這樣了,他可不會拿這東西給别人瞧。
凡事雲嫵貼身的東西,他都跟寶貝似的。
雲嫵不敢坐到龍椅上,隻在離祁鬱很近的地方便停了下來。
而祁鬱卻大手一揮,輕而易舉的將雲嫵抱到了自己的一條大腿上坐著。
雲嫵下意識的便攥緊了祁鬱胸前的龍袍,那明黃色的還繡著龍爪的布料被她攥得皺巴,但祁鬱卻絲毫不在意。
而曹全這個時候已經默默的退到了台階下方,他低著腦袋彎著腰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陛下這是何意?說好了隻那一夜的……放開!”
雲嫵掙紮的想要從祁鬱的身上逃離,卻被他緊緊的禁錮在懷裡。
“可朕覺得不夠呢,那怎麼辦?”
祁鬱的聲音都就在她的耳畔,他一隻手圈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緩緩的從她的脖頸處撫摸上她的臉頰。
雲嫵膽子小,當即便紅了眼尾,祁鬱愛憐般的在她泛紅的眼尾親了一口,引得雲嫵顫栗了一下。
“阿嫵,若你的夫君看到你與朕耳鬢廝磨的樣子,那是不是很有趣啊?”
祁鬱聲音低沉的在雲嫵身邊說著,溫熱的氣讓雲嫵的耳垂變得紅紅的,鮮豔得要滴血一般。
祁鬱忍不住tian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通紅的耳垂,雲嫵被刺激得不敢動彈,緊緊的閉著眼睛睫毛微顫。
“曹全,宣陸子吟進來吧。”
祁鬱吩咐道,雲嫵忽的便睜開了眼睛,細白的手緊緊的拉著祁鬱的衣袍。
“不要!陛下,我求你…别讓夫君知道。”
她拚命搖著頭抗拒的看著祁鬱,眼尾和鼻尖都是紅紅的,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那阿嫵親朕一口吧。”
雲嫵一怔,眼前便是祁鬱那張極為俊秀好看的臉。
她咬了咬粉嫩的下唇,顫抖著手攥著他胸膛前的衣襟慢慢往上。
最後紅著眼尾在他的薄唇上淺淺的貼了一下,隨即很快便離開了。
“阿嫵真乖,朕很歡喜……”
祁鬱的心情大好,將雲嫵又往自己的懷裡抱緊了兩分,那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柔軟的臉頰。
“可是晚了呢…”
雲嫵一怔,隨即便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她慌張的想要逃離,想要躲藏起來。
“怕什麼?他看不到你的。”
祁鬱緊摟著雲嫵低聲安撫著,雲嫵心慌的抬起頭。
卻見台階之下的大殿中立了一面極大的屏風,高度寬度都足以遮掩,而且屏風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繡花,隻能模模糊糊的看見人影。
陸子吟走進了殿內跪在了大殿之上,他前方的視線被一面巨大的屏風擋著。
而屏風另一面,他那柔弱貌美的嬌軟夫人,正被年輕帝王強硬的抱在懷裡坐在那高高的龍椅之上。
“臣參見陛下。”
陸子吟熟悉的聲音傳來,雲嫵用手捂住唇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因為祁鬱的手正危險得掀開了她單薄的衣裙下襬。
“平身。”
“謝陛下。”
陸子吟隨即站起身來,眼前的屏風高大,上面的繡花繁重幾乎多到看不清屏風那頭。
他依稀能辨認祁鬱坐在何方向,祁鬱身邊好似還有一道人影,揹著光讓他看不真切隻隱約看著像女子。
陸子吟連忙低下頭去不再窺視龍顏,可他記得祁鬱後宮空無一人,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入了祁鬱的眼。
“嗚嗯……”
雲嫵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好在聲音極輕,隻有祁鬱能夠聽見。
她連忙雙手捂著嘴不讓自己再發出什麼聲音,泛紅的眼尾不斷落下晶瑩的淚珠。
“乖。”
祁鬱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他的面色平淡看上去並無異樣。
但被桌案擋住的健碩有力的手卻一直tan進那層層疊疊的裙襬裡面。
“先前入詔獄一事,陸愛卿受委屈了。”
祁鬱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但那聲音有些許的低啞。
陸子吟並未在意,抬手拱手作揖態度謙和。
“是陛下聖明,還了臣一個清白,臣不委屈。”
陸子吟說罷便低頭等候著祁鬱說話,但等了一會遲遲沒聽見祁鬱繼續說話。
他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來,但那屏風遮掩他也看不清什麼。
“咳咳…”
這是曹全握拳假意咳嗽了兩聲,陸子吟以為是在提醒自己不能直視龍顏,連忙再度低下頭去。
而屏風那邊的祁鬱這才戀戀不捨的停下了這綿長的深/吻。
曖/昧/的銀絲還牽連著,雲嫵無力的被祁鬱在懷裡,面色緋紅得如同天邊的晚霞。
她癱軟在祁鬱的懷裡,似乎剛才忽的被強/吻的時候就已經被奪去了所有的力氣,那微紅的眼尾還泛著晶瑩的淚花。
“朕…晉了陸愛卿為尚書令,望陸愛卿日後能恪記朝綱,為朕效力。”
“臣遵旨,謝陛下!”
陸子吟在殿中跪了下來叩首行禮,心中奇怪方才祁鬱話間間隔了一小段時間,而且方才似乎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但這些都不是他身為臣子應當管的事情,領旨謝恩之後就跟著曹全一起退出殿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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