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是幫小兔子報仇了嗎?真奇怪啊。
這個時候壽辰宴的主人公,也就是葉飛霜的父親這才姍姍來遲進了殿內。
他略過了殿中央地上的血跡跪了下來。
“臣參加陛下。”
“愛卿不必多禮。”
祁鬱的神色淡淡的,看上去沒什麼興致的模樣。
“愛卿不會怪朕未打一聲招呼便來赴宴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葉父低著頭討好般的說道,他是個武將沒有讀過什麼書,自然是什麼好話都不會說。
祁鬱的目光又看向了那邊的雲嫵,她已經脫離了陸子吟的攙扶,坐在位子上面色蒼白低垂著眼眸。
祁鬱輕挑眉眼,隨即便見那小兔子跟身邊的男人說了些什麼,隨即便被身旁的婢女扶起來悄悄的從宴席後面離開了。
難不成是被嚇著了?
*
雲嫵確實是被嚇著了,知秋扶著她先行回了尚書府。
當天夜裡她便起了風寒,是因為吹了秋風又受了驚的緣故。
深夜時分,雲嫵臥房外守夜的知秋已經打起了瞌睡,從原本的站姿一點點坐在了門前,此時睡得正香甜。
臥房內的雲嫵早已喝下了藥,如今正昏昏沉沉的睡著。
沒過多久一黑衣女子身手矯健的從窗外而來,動作利落的將床榻的女子用被褥嚴嚴實實的包好抱了起來。
而在尚書府後門偏僻的小巷子裡,停著一輛極大的裝飾奢靡的馬車。
馬車裡頭的空間極其寬敞,還有一面檀木雕刻的大床。
床上躺著的嬌弱的人兒睡得很不踏實,漂亮的眉頭微微皺起。
她蒼白的臉頰毫無血色,縮在昂貴的織錦雲被中顯得整個人脆弱無比。
這織錦雲的布料子是隻有宮中才有的。
果然,那坐在床邊守候著的穿著暗金龍紋長袍的男人便是祁鬱。
他身前跪著宦官曹全以及一名禦醫。
祁鬱皺著眉頭的看著手裡捏著的一顆黑色的藥丸,抬起冷冽的眸子盯著那禦醫。
“你確定這東西能讓她的風寒儘快痊癒?”
“回陛下,夫人她……”
“嗯?”
祁鬱很明顯的面露不悅的撇了那禦醫一眼,禦醫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慌忙跪著趴伏下了身子。
他連忙改了口。
“回、回陛下,這位姑娘主要是寒氣入體起了虛熱,吃了這固本的丹藥便能驅寒解熱,不出三日便能大好。”
“你們退下吧。”
祁鬱說道,曹全和禦醫便恭恭敬敬的下了馬車,偌大的空間裡就剩下了祁鬱和雲嫵兩個人。
不過雲嫵病得昏昏沉沉的什麼也不知道。
祁鬱伸手將那藥丸抵住了雲嫵那柔軟的唇瓣,她下意識的微微張開了唇。
“真乖……”
祁鬱的眉眼帶著笑意,順勢便將那小小的一顆藥丸推了進去,他微涼的指腹也跟著tan入了她的口中。
溫熱濕濡的感覺讓祁鬱覺得指腹酥酥麻麻的,喂好了藥丸他都捨不得退出去。
他端坐在她身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她粉嫩的舌、尖。
“嗚嗯……”
許是睡得昏沉的狀態也感受到了異/物,她不自覺的發出了些許的嚶嚀。
那聲音弱弱的,細細的又嬌/又媚,和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樣,讓他聽了血液/翻騰。
他記得他那時微服出城,路過京城的城門處,正好便遇上了她乘坐的那輛馬車正在等待盤查身份入京城。
他不過是隨意的往那方向看了一眼,便挪不開視線了。
那馬車小窗的簾子被拉開,裡頭生得粉雕玉琢的少女哭得梨花帶雨的,窗外的婢女正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她。閱寶書屋
“知秋,我好想爹爹,好想孃親……”
祁鬱依稀能聽見那女子怯弱的、軟糯糯的帶著哭腔的聲音,真叫人聽了心都要化了。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看她哭紅了眼睛壓抑著自己的啜泣,眼尾紅紅的,活像隻膽子小的兔子…
“你怎麼就嫁了人了呢?小兔子……”
“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是斷胳膊還是斷腿?又或者割了舌頭?不行不行…
他的小兔子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他可捨不得;聲音也是軟糯糯的,他也捨不得割了她的舌頭。
是直接將她帶回皇宮去?還是殺了她現在的夫君將她困在身邊,然後夜夜聽著她在他耳邊怯弱的哭泣?
好像都不行呢。
她看起來膽子真小,要是太直接的話怕是又要被嚇得一病不起了。
祁鬱輕笑了一聲,戀戀不捨的抽出手指,那雙狠厲的眼眸幽深漆黑。
他微微俯身看著她那因為他剛才的逗弄而泛著水光的粉唇,隨即垂眸低下頭去舔、舐了一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麼說來,尚書夫人也就是朕的夫人,對不對?”
“嗯,對。”
祁鬱自言自語的說著,眉宇間的欣喜溢於言表,他獎勵般的低頭啄了一口那嬌唇。
“夫人的唇真軟,腰也軟……讓朕親親吧,好嗎?”
雲嫵自然是無法做出迴應的,祁鬱一個人自娛自樂又親又抱,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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