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主屋的燈也被關掉了,氣氛顯得熱烈了許多。
但沒過多久夜深人靜的時候,屋子裡的燈又再一次被打開了。
雲嫵的面色有些蒼白,身上還裹著大紅色的喜被。
許行舟正在收拾著床單,動作十分麻利的將臟了的床單給換上了嶄新的,又被雲嫵身上的被子好好壓了壓。
那是因為剛才她突然來例假了,就是每個月都會來的那幾天小日子。
“我等會自己洗吧……”
雲嫵的聲音弱弱的說道,她來日子的時候肚子有時候還有些疼,現如今手正隔著被子捂著腹部。
“你就靠在這兒,不準動。”
許行舟的聲音不容置喙,不僅拿了個枕頭墊在了雲嫵的背後,還給她從熱水壺裡倒了半杯溫熱的開水遞給她喝。
許行舟先前在部隊裡周圍都是男人,並不大清楚女人來例假的時候會怎麼樣。
但看雲嫵的面色都蒼白了幾分,他實在放心不下,乾脆就打了水,坐在在屋子門口的地方洗著床單。
雲嫵喝了兩口熱水,但卻並未緩解多少,那微紅的眸子看向了坐在那小板凳上的許行舟。
他低著頭微微皺著眉頭搓洗著床單,動作十分的賣力。
“老子娶了你,賺的錢都給你,給你做飯洗碗,給你洗衣服還伺候你……”
許行舟一邊搓洗著一邊說道,他的聲音低沉有力,語氣和神態中竟還帶著點委屈。
“哼,你都不跟老子睡。”
他說話直白,讓雲嫵聽了不由得羞赧窘迫了起來,今天晚上也不是她不肯,她也是沒想到啊。
況且、況且許行舟實在是……她想她是肯定受不住的。
許行舟乾活很利落,他力氣大,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床單給洗好了,然後又連忙晾曬到了外頭院子裡的架子上。
他回主屋的時候雲嫵還乖巧的靠在床上。
因著身體不適的緣故,她的眼眸有些許泛紅,瑩潤的眸子泛著水盈。
許行舟看著心疼,但也沒辦法幫她分擔點痛苦,那孔武有力的高大的身軀慢慢向她靠近。
“還疼嗎?”
“嗯,疼的……”
雲嫵那纖長的眼睫毛顫巍的撲閃了兩下,聲音軟糯糯的又細又軟。
她怯生生的看向了許行舟,泛紅的眼眸楚楚可憐。
“明天我去供銷社買點紅糖生薑什麼的,啊……還有什麼紅棗糕,應該吃了能好點。”
許行舟有些犯了難的抓了抓自己的寸頭,回想起之前在哪裡聽過能稍微緩解一下的法子。
但他那眼神裡卻沒有絲毫不耐煩,而是在認真想著對策。
“多、多少錢?我明天還你……”
“還什麼還?”
許行舟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看到自家的小媳婦許是被他的神情嚇著了,肩膀都顫巍了一下。
他連忙緩和了神情,隨即直接掀開了那大紅色的喜被就擠在了雲嫵的身邊。
“你别總是見外,你是老子媳婦,老子就樂意給你花錢,你花多少都成,就是别花錢找野男人就行。”
許行舟兩條健碩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就將那白白淨淨的小姑娘給抱在了懷裡。
兩個人一同躺在大紅色的喜被上,枕著繡著喜慶鴛鴦的枕頭。
但許行舟也想著,要是雲嫵找了野男人也不是她的錯,一定是别人故意勾引的她。
雲嫵原本還面色蒼白著,被他抱在溫熱的懷裡,似乎臉上的氣色都恢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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