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場面快要被宋宗源給搞僵了,謝文昌隻好冒頭圓場道:“宋老慎言,現在隻是討論階段,還沒有定論呢。”
見是謝文昌開口,宋宗源立馬偃旗息鼓了起來,原因無他,隻因為謝文昌與葉真相熟!
他可不敢得罪謝文昌,以後他若是想要求教葉真,說不得還要通過謝文昌的路子呢。
見宋宗源不再開口,謝文昌繼續道:“諸位還請聽我一言,葉真雖然年輕,但處事皆能進退有度、收放有節,非是一般年輕人心性,還望諸位明鑒。”
謝文昌作為現任作協副主席,當今作協的實際掌門人,他的份量自然不輕。
因此在他開口之後,先前發言的幾人,自覺份量不足,便沒有再開口。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有些話哪怕是對的,但是在開口之人份量不足的時候,對的也是錯的。
幾息之後,反對葉真成為文宗的人裡,終於有一位份量不輕的人開了口。
“謝大主席此言差矣,據我所知,葉真曾經參加過一檔音樂節目,他在節目中辱罵導師,並且還在節目之中意氣用事,與那位導師打賭下跪磕頭,如此性情,與謝大主席剛才所說的,怕是有很大的出入吧?”
此人的名字叫做曹闕,乃是文聯的常務理事之一,資格很老,他有這個資格,和謝文昌叫板。
不過,這番話裡,卻隱隱帶刺,有點針對謝文昌的意思。
謝文昌面對曹闕這番話,卻是怡然不懼,正要準備開口迴應。
然而,卻有一人先他一步開口了。
仲輕侯:“老曹,我記得你年輕時候倒是挺能忍的,結果又如何呢?”
此言一出,群裡很多人都忍不住隔著螢幕笑了。
這曹闕早年,可是出了名的性子軟,哪怕是發現自己老婆和人偷情,都被他給忍了。
結果卻是,他老婆把家裡錢財席捲一空,跟著情人遠走高飛,跑去米國了!
舊時傷疤被揭,曹闕頓時怒不可遏:“仲老兒,你太過分了!”
仲輕侯卻是笑道:“嗬嗬,你看你,這就被憤怒衝昏頭腦了,看來年齡大,並不能讓人變得更加持重嘛。老曹你這是現身說法,告訴大家,年齡論不可取嗎?”
曹闕聞言一窒,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
他此時,也終於想起了仲輕侯的難纏,不敢再開口挑釁了。
見仲輕侯這種級别的,都親自下了場,那些層級不夠的,都默默閉上了嘴巴,將發言的機會,留給了那些真正的文壇大佬。
有大佬開口:“老仲,你也要推舉葉真晉文宗位嗎?”
“非也,文宗位不是推舉出來的,而是達到一定層次後,自然而然成就的,我並不覺得在座有誰夠資格授予别人文宗位,我隻是在表達,葉真的水平已經達到了文宗層次!”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華夏太久沒有出現過文宗了,他們已經忘記了一些東西。
居然妄圖以票選和推舉的方式,來給一位文宗加冕。
在被仲輕侯點醒後,眾人不禁感到一陣赧然。
良久之後,才有一人開口肯定道:“老仲所言不錯,寫下千古第一駢文、無數傳世絕品詩作和泰山四句的葉真,確實已經是一位文宗了!”
開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清北的老校長,邱秉中!
見是這位大佬開口,頓時沒有人再提出質疑了。
至此,文宗歸位!
……
而此時,渾然不知此事的葉真,正帶著小小和林若伊遊逛著霧都山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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