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這部新片子,就勞煩蔥仔你,多費心了!”
“葉哥放心!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見葉真結束了電話,一直侍立在一旁的劉成君,頓時欣喜地開口道:“太好了,有了兆達院線的鼎力相助,我們新片的路便好走多了!”
“嗯,但是其他院線也别放棄,儘量去爭取一下,讓這部片子給咱們小小葉,開個好頭!”
聞言,劉成君連忙將臉上神情一正,高聲迴應:“是,葉總!”
見劉成君如此乾勁滿滿,葉真點了點頭。
在葉真揮别了劉周兩人後,郭猛便開著車子,載著葉真和葉寒衣,踏上了返家的歸途。
……
香江,黃家!
聽著面前的書房內,不斷地傳來打砸物品的聲音,餘閔不禁搖了搖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許久後,裡面的人似乎已經砸累了,不再傳來動靜。
見此,餘閔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地的細碎瓷片和麪目全非的博古架,無數珍貴書籍也是散落了一地。
而黃秉權,便杵著一根柺杖,神色有些麻木地坐在那張紫檀木書桌旁。
看了一眼那根柺杖,餘閔的眼中閃過一抹追思,隨後便有一種物是人非的複雜思緒。
“沒想到,老爺晚年賴以支撐的寶貝柺杖,竟被用來砸碎了老爺的心愛之物,哎……”
稍緩心緒後,餘閔便開口道:“公子,你輸了!”
這道聲音,似乎喚醒了黃秉權,他抬眼看向了餘閔。
“嗬嗬,老餘,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此時黃秉權的聲音如同夜梟一般刺耳,令人聞之,便不禁心生寒意。
而他看向餘閔的眼神,更是帶著狠絕的厲色。
餘閔對他的眼神視若無睹,自顧自地拾起了幾本書籍,等到整整齊齊地碼在手裡,才緩緩開口。
“老餘餘生都隻是為了老爺的囑托而活,而老爺的囑托,就是讓我照看好黃家,現今黃家淪落至此,公子覺得我還有心情看誰的笑話嗎?”
聽到餘閔提到他爸,黃秉權總算是恢複了幾分理智,收回了擇人而噬的姿態。
“我隻是沒想到,程文修這個小崽子,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聞言,餘閔失望至極。
輸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連輸給了誰都不知道!
而現在,黃秉權就是如此,他居然以為自己是輸在了程文修的手裡。
對此,餘閔隻能在心底狂呼:簡直可笑!
“公子,程文修此子固然不簡單,但真正厲害的,是他身後的推手!”
“嗯?”
“公子難道忘了,我上次跟你說的話了嗎?”
“你是說,這是內地的手筆!?”
“公子,你認為呢?”
黃秉權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他沒想到打臉,居然來得這麼快!
剛說內地不敢動他,結果沒多久,就被人給將軍了!
“他們怎麼敢的?真以為我不敢跟他們來個魚死網破?我若是鬨起來,香江這塊地兒,誰能擋得住我!?”
“公子,你瘋了嗎?現在大勢已去,你看看你手底下,有幾個場子肯跟著你鬨騰?而那些合作方,又有幾家願意配合你?你信不信,你前腳敢炸毛,後腳就有人來瓜分黃家的產業?”
黃秉權想反駁,但是現在的情形,確實如餘閔所言。
以前那些支援他的傢夥們,在得知程文修即將迎娶許誠丞時,便陸陸續續地從他身邊散去了。
大選在即,黃秉權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而這,也是他今天暴怒的原因。
這些人既然能因為顧忌內地,而如此輕易背信棄義,那麼可以想象,在內地決定對黃家動手時,這些人便會化為急先鋒,撲上來把黃家扯碎吃下!
黃秉權現在很清楚,如果這些人全都聯合起來,再加上程家的圍剿,他黃家便沒有絲毫機會擾亂香江!
想到這兒,黃秉權頹然道:“老餘,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公子,你現在隻有兩條路,一條路是保持沉默,等待程家的侵吞蠶食,至於最後會被吃到哪一步,要看程家的胃口!”
聞言,黃秉權的臉色,難看無比!
“另一條路,是主動向內地低頭,送上足夠的誠意,打動內地!自此,黃家和程家一樣,都會化為內地掌控香江的提線木偶,但是,黃家能活下去!”
聽到這個選項,黃秉權沉默了。
這幾年,他也算是香江這片的土皇帝了,現在讓他交權,比殺了他還難受!
但現在,他還有得選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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