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仲清風的臉上帶著些許戲謔之色道:“那就請這位金什麼細的泡菜國友人,亮出自己的大作來吧。”
聽到這話,那泡菜國人才終於低下頭來,看向仲清風,皺眉用著有些蹩腳的華夏語糾正道:“倭叫金根細!不叫金甚磨細!”
金根細那怪異的語調,頓時引起了一片嘲弄的聲音。
“哈哈哈,這名字是寫實啊?還是在表達一種奇特的期盼啊?”
“泡菜國人取名字,倒是真的不拘小節啊,我猜應該是一種寫實。”
……
聽著對方有些蹩腳的華夏語,仲清風心中不由大定!
就以對方這水準,怎麼可能寫得出什麼好的詩詞出來,要知道平仄押韻可是詩詞創作的基本功啊!
這人連聲韻母都還有點搞不清,那就更别說是作詩作詞了。
“好,那就請金根細先生展示大作吧。”
聽到仲清風十分輕鬆的語氣,一旁裴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見仲清風叫對了他的名字,金根細才朝自己身後的助理點了點下巴。
隻見他的助理,拿出了一幅卷軸,然後在另一人的幫助下,徐徐展開。
為了讓大家都能看清內容,仲清風十分大度的示意,讓現場鏡頭對準了這卷軸上面的內容。
卷軸上的內容剛展示在舞台後方的大螢幕上,便引起了鬨堂大笑。
眾人鬨笑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捲軸上的字跡直如狗啃的一般,就連一些小學生的字都比這寫得好。
很多人笑過之後,便移開了目光,沒再繼續看內容了,因為在他們看來,已經沒必要看了。
字都寫不好,還想作詩?這金根細怕不是來搞笑的。
但是那些忽視了字跡,認真品鑒這副作品的人,卻都沉默了。
這些人裡,自然也包括仲清風。
此時仲清風的臉色黑如鍋底,同時心裡也是一陣不敢置信。
以為是幻覺的他,連忙閉眼甩了甩腦袋,然後重新看向卷軸上的詞作。
“卜運算元
相思深似海,舊情遠如天。苦淚千千萬萬行,竟使人、斷愁腸。
欲見無可見,想棄終難棄。如若今生終無緣,待重結、來世願。”
內容依舊還是那個內容,並無任何變化!
這詞寫的實在是太好了,别說是年輕一輩了,即使是華夏當今老一輩的詩人,也沒幾個能寫出這種水平的贈詞!
仲清風抬眼瞪向裴休,怒聲道:“你敢使詐!?”
裴休撣了撣自家的領口,悠然道:“我耍什麼詐了?仲老闆可千萬不要信口雌黃啊!”
仲清風一指金根細,冷笑連連道:“這首詩是他寫的?你是在侮辱在座所有人的智商嗎?你不妨問問,在座的,有誰會相信?”
裴休還沒迴應,一旁被指著的金根細卻是先行開口了。
“腫麼了?腫老闆是輸不起嗎?倭說這首詩是倭創作的,那就是倭創作的,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那就儘管拿出證據來證明不是倭的呀!”
金根細在說著這番話的時候,當真是自信滿滿,因為他知道,當世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這首詞不是他的。
這詞其實是他的一位恩人的詞作,他的那位恩人是個生活在泡菜國的華夏老人,是個一生孤寡的老人。
老人曾在泡菜國資助過很多貧困學生,其中就有他金根細。
那老人臨終前,因為得知金根細要去華夏留學,所以曾委托他將一封信帶到華夏,寄給一個人。
而這封信裡,便有這首詞作。
可是在他到了華夏後,卻厚顏無恥地將這首詞據為己有,標榜成了自己的作品。
憑藉這首詞,他在華夏這邊還收穫了不少擁躉,並且還有很多人找他合作,其中就有裴休。
因為死無對證,所以金根細根本就不怕穿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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