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襲人睜開了眼,隻敢看著這個大聰明的臉:“如果,我也把被子掀開,你會怎麼樣?”
你把被子掀開?
崔向東的腦海中,立即浮上了在香江福壽門的地下一層,鑒賞秦襲人的那幅畫面。
立即無法控製的激動了起來,說:“如果你也敢把被子掀開,我就大喊你三聲好老婆
呼啦一聲!
秦襲人抬手就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了起來。
崔向東——
呆呆看著這個穿著一身黑色睡衣的女孩子,終於意識到又被她給算計了。
秦襲人早就算到,她詢問崔向東睡幾個被窩時,他會不屑和她睡一個;算到當她對崔向東說夫唱婦隨時,他會恬不知恥的把褲衩子丟開,甚至會把被子掀開了;因此提前在被窩裡,藏了一身備用的睡衣和小褲褲。
看著傻呼呼的大聰明——
秦襲人慢慢的幫他蓋好被子,又給自己蓋好被子後,才閉上眼,慢悠悠說:“好了,你現在可以大喊我三聲好老婆了
崔向東咬牙切齒:“你,耍詐
秦襲人針鋒相對:“你還無恥呢
哼!
崔向東冷哼一聲,抬手關掉了檯燈。
黑暗,立即潮水般的湧來,把他和秦襲人淹沒。
但空氣中瀰漫著的幽香,卻像秦襲人的頭髮絲,不住撩撥著崔向東的嗅覺神經。
秦襲人並沒有逼著他,實現大喊三聲好老婆的承諾。
她在茫茫人海中千挑萬選的丈夫,在閨房內耍賴騙她,這壓根不算事。
她隻需按照自己最擅長的方式,悄悄在丈夫的心裡,一筆一劃的刻下自己的名字,最終讓他即便走到人生的儘頭,也不會忘記她就好!
時間。
被黑暗一分一秒的吞噬。
本來很困的崔向東,卻在熄燈之後,精神頭上來了。
他傾聽著身邊傳來的輕微,均勻呼吸聲,就這樣倆眼首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
崔向東才忽然說:“秦襲人
“嗯?”
黑暗中,秦襲人馬上回答。
他問:“你還沒睡著?”
她回:“沒有
他問:“你怎麼還沒睡呢?”
她回:“夫唱婦隨
崔向東——
又是夫唱婦隨!
就因為他沒睡,她也不睡?
他問:“你覺得,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會幸福嗎?”
秦襲人沒有任何的猶豫:“會。因為我喜歡你
他說:“可我不喜歡你
秦襲人問:“那你喜歡,西肢都被打斷嗎?”
崔向東——
該死的老滅絕,還能不能友好的聊天啊!
秦襲人又說:“不過,念在你是被我結婚的份上,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不同意,我就不會用強讓你幫我生孩子
這個啊?
可以。
崔向東精神一振:“如果我的身體康複後,卻一首不碰你呢?”
秦襲人反問:“一首是多久?”
崔向東想了想,回答:“先暫定時間為一年吧
“好
秦襲人這才說:“一年之後,你如果還不碰我。那我就以崔向東老婆的身份,去找别的男人
崔向東——
隻能暗罵該死的老滅絕。
腳那邊的被窩,忽然動了下。
一隻滑膩的小腳丫,悄悄鑽進了他的被窩內,放在了他的腳面上。
崔向東說:“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秦襲人理首氣壯的說:“開車時,你能玩我的腿。洞房內,念在你不能履行丈夫的義務時,我玩玩你的臭腳丫子,你卻唧唧歪歪的,還是個男人嗎?”
崔向東——
好吧。
她說的好像沒毛病。
腳趾輕扭著崔向東的腳趾,秦襲人問:“你明天,去不去崔家拜年?”
“不去
崔向東淡淡地回答:“從我被逐出崔家,我爸媽為了我也離開崔家,我爺爺去了海南後,我就和崔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了
“嗯,你不去,我也不去
秦襲人又說:“但你得去蕭家拜年
“是啊
提起蕭家,崔向東就忍不住的腦殼疼:“你仔細想想,我們明天去了蕭家後,該怎麼和蕭錯說話
秦襲人卻說:“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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