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暗中得意的嗶嗶著,看向了門口。
黑絲小秘踩著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了進來。
崔向東立即沉下了臉:“去哪兒瘋了?過來,給本繼父捶腿,我要安寢了
該死的大色狼,就知道欺負我。
哎。
可我怎麼就喜歡被他欺負呢?
等他回到彩虹鎮後,看到我和我媽一起後,他會是一張何等醜陋的嘴臉?
他肯定會假惺惺的生氣,罵我們不要臉。
可暗中肯定會激動萬分。
男人啊,就是這樣齷齪!
奇怪。
他的怎麼還不變化呢?
難道不會變——
小秘書盤膝而坐,一手輕捶著崔向東的腿,一手揪住人家的睡褲,滿臉的不解。
崔向東早就睡成了豬。
漸漸的,聽聽也困了,慢慢的趴伏在了他身邊。
隨著她的呼吸沉穩綿長時,慢慢走進了一個荒唐的夢中。
在這個荒唐的夢中,有大色狼,有焦念奴還有她。
做夢的人,是看不到某個大色狼的那個啥,終於悄悄有了明顯的變化。
天亮了。
可好像隻是眨眼的時間,就再次繁星似錦。
鬥轉星移——
今天是臘月23,小年!
在過去的這十多天內,無論是青山那邊,還是韋烈和賀老大的傷勢病情,都很安穩。
崔向東也終於擺脫了,撒個尿、走個路還得讓小秘書幫忙的“夢魘”。
對一個三觀奇正的君子來說,沒有什麼事能比得上不需要小秘書幫忙,就能自己撒尿,更開心的事了。
更因某個淩晨,他忽然被小秘書的一聲驚叫驚醒後,就果斷取消了她每晚得給他捶腿的服務。
該死的小秘書。
不就是半夜醒來後,發現那個啥有了可怕的變化?
一驚一乍的。
萬一給嚇得不會變了,誰來賠?
因此。
必須得把這個思想齷齪的小秘書,趕到陪護床上去睡。
並嚴格要求她,在沒有他的許可下,絕不能半夜悄悄跑過來看魔術。
要不然——
嗬嗬,後果自己想!
至於自從那晚後,該死的小秘書總是做一個小嘴圓張,手持啥東西來比劃的動作後,就會莫名打個冷顫,甚至還會乾嘔的壞習慣,崔向東是不會理睬的。
今天是小年了啊。
按照北方的習俗,今天會吃餃子。
端著一盤餃子蘸著醋,吃著蒜瓣在韋烈的病床前,看著他不住的咽口水,怒罵狗賊該死的感覺,簡直是太好了。
崔向東總是擅於在枯燥的環境內,搜尋屬於自己的樂趣。
尤其午後三點,他接到了小粟姐,請他今晚去她辦公室內“幽會”的電話後,就開始盼著天黑。
天。
終於漸漸的黑了下來。
“在房間裡乖乖的呆著,或者去陪著老韋過小年,再不就和大嫂打電話協商下,你們兩個到時候怎麼合夥對付我。做啥也行,就是不能跟著我。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威脅了句越來越不聽話的黑絲小秘後,崔向東穿上大衣,興沖沖的走出了三號區。
恰好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崔先生,這兒有您的一封信,是别人委托王教授給您帶進來的
“這是誰給我寫的信?信封上也沒有名字
“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就行了,還有必要寫信?”
“好的,謝了啊
崔向東有些奇怪的看了下信封,向工作人員道謝。
等人家離開後,他才坐在了旁邊路燈下的椅子上,撕開了牛皮紙的信封。
裡面沒有信紙。
隻有七八張的照片。
是一個女人,確切來說,是一個美婦的私房照。
照片上的美婦,連一隻襪子都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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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送到,大家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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