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月朗星稀,賣地一望無垠,看不到一個人或者一輛車。
那麼這個時間段從西邊來的車子,百分之九十九的,就是樓小樓的車子。
遠遠看到有車燈向這邊飛速而來後,崔向東就知道她來了。
連忙停車下來,站在了路邊等她。
果然是她。
樓小樓剛一下車,就撲到了他懷裡,咬住了他那個沒用的孩子乾糧。
真他孃的疼!
雖說不能奶孩子,但也不能把它去掉啊。
唉。
要不是嗅到了清晰的淚水味道,崔向東絕不會這樣乖。
更不會在她抬起屁股,母豹那樣的咆哮著,逼著他用腰帶做什麼時,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抽了幾下。
終於。
雲湖縣的淩晨,隨著車頭安穩了下來,也重新恢複了純潔的靜謐。
“究竟怎麼了?”
崔向東把她橫抱在懷裡,放在了車後座後,又找到她的鞋子,小褲褲啥的,幫她穿上。
“我這雙眼睛,真該摳出來,讓你當玻璃泡泡踩了
聲音沙啞的樓小樓,趴伏在他的懷裡,閉上眼開始給他娓娓道來。
崔向東聽後,啥感覺?
奈何水大畢業水分大,唯有一個“沃糙”來表達!
怪不得,她又哭又鬨又撕又咬的呢。
非得母豹那樣的咆哮著,讓人家化身野蠻人來對待她。
原來她遭到閨蜜的致命背叛後,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發泄她心中的悲憤。
“哈,我還以為發生了多大的事呢
崔向東哈的一聲笑,輕拍著她的後背:“搞了半天,我的夢中女神就為了這點事,要死要活的
嗯?
樓小樓一愣抬頭。
她特喜歡聽崔某人,稱呼她為他的夢中女神。
可這件事小嗎?
“他在安慰我
“就算他心疼專利不得不送出去,蒙受重大的經濟損失。暗罵我就是個十足的蠢貨,也要假裝毫不在意的樣子,來安慰他的女人
“人生得此男人,婦複何求?”
樓小樓心裡說著,就像最乖巧的貓咪那樣,再次慢慢伏在了他的懷裡。
“你别以為,我是心疼那個專利,還會在心中罵你,是個交友不慎的蠢貨
崔向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嗤笑了一聲說。
樓小樓問:“難道不是嗎?”
崔向東正色回答:“當然是!”
樓小樓——
某男就是在作死,必須得咬死他!
抗住這波利齒攻擊後,崔向東附耳低語:“小樓姐,隻要你能好好的。一個血壓計的專利,又算得了什麼?”
小樓姐——
臭男人,真會玩娘們!
一句話就讓人家好不容易收斂的淚水,再次迸濺而出。
必須得咬死他!
足足一個小時後。
車子再次恢複了平靜。
崔向東開門下車,說:“你前面走,我在後面跟,送你回縣裡
好噠。
眼眸很亮的樓小樓,乖巧的點了點頭,啟動了車子。
她在前面慢慢走,他在後面默默的跟。
清晨五點。
崔向東驅車和她並排停下,趴在副駕上看著她:“我目送你去家屬院
樓小樓點頭:“崔向東
崔向東回答:“我在
“我要在這兒——”
樓小樓嬌聲說著,左手食指用力往下一點:“紋上你的名字!”
你要在哪兒,紋上我的名字啊?
你倒是說清楚啊。
怎麼不說清楚,就開車跑了?
女人的嘴啊——
崔向東不屑的搖了搖頭,拿起了電話。
按照樓小樓提供的一個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嘟!
電話被秒接。
不等崔向東說什麼。
一個懶洋洋,病懨懨,慢悠悠的聲音,就從電話內傳來:“崔向東,我等你這個電話,己經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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